“後來就算和她吵架,可她底細我還沒摸明白呢,也不敢跟她動手把她往死裏得罪。”
“好在你看得起我,一直站在我這頭兒,不然我這邊摸不透謝繡的底細,那邊不知道老知青的脾氣。”
“怕把兩邊都得罪了,隻能低頭做人,且說不準得把自己逼成啥樣呢,那不得憋得跟王八犢子似的?”
她本來就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人,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要當受氣包,氣不過抬手猛捶了自己兩下心口!
“溪望姐,你不知道,我光是被謝繡惹出來的這一口氣,都差點沒憋死我!”
“我早晚得打她一頓,跟我在這裝大瓣蒜,我差點就讓她給唬住了。”
“結果就是個紙老虎,副隊長家不認她,城裏大科長繼父也不管她,我看她以後在村裏咋整。”
盧溪望給她倒了杯水:“你咋知道她繼父不管她?”
田藝捧著茶缸子,表情得意:“我聽賈從瑞那麼一說就能猜出來,她繼父要是真管她。”
“能讓她代替自己孩子下鄉?繼女到底隻是繼女,情分本來就薄。”
“她又是個親爹出事後連親爹都不認的貨色,人家大科長要是能喜歡她那就奇了怪了。”
盧溪望眼裏笑意愈濃,她就說嘛,哪有幾個蠢人,偏偏謝繡隨她娘,以為滿世界就她娘倆是聰明人。
田藝:“對了,溪望姐你是咋和謝繡認識的啊?我看她一開始跟你像是可熟了似的。”
盧溪望:“……咳咳!”
她這時候完全不想承認自己之所以會認識謝繡,是因為當初謝繡她娘謝芳在村裏時,她傻,讓謝芳給算計了。
幫著謝芳打掩護讓謝芳出軌,鼓勵謝芳離婚追求愛情,甚至連謝芳走的時候路費都是她掏的。
盧溪望:所以謝芳母女倆現在這麼飄,這麼自信地認為她們娘倆是聰明人……說不準還有我的一份功勞呢。
是她當初太蠢,輕易就相信了謝芳的眼淚和鬼話,以至於現在她都沒臉跟別人提她是咋認識謝繡的。
盧溪望:“這事……說來就話長了,田知青,你吃炒雞蛋不?”
……
另一頭,李愛蘭和謝繡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村子西邊的小山坡上。
這塊兒視野好,尤其地勢比周遭高,藏不住人,她們想說啥話都不用藏著掖著的。
兩個性情相同的人之前在知青院裏還‘一見如故’、‘姐妹情深’,到了這兒……
謝繡抱著胳膊:“李知青找我有話說?”
李愛蘭嫌棄的拍了拍剛才拉著謝繡袖子的手:“我還以為你能跟我再裝模作樣地哭一會兒呢。”
謝繡現在也不嫌地髒了,她是身累心也累,直接往地上一坐。
自嘲道:“我今天哭了一下午也沒換回來啥,哭累了,不哭了。”
“再說了,咱倆雖說沒打過多少交道,但也算是知根知底,跟你哭……我都不如去跟盧溪望哭。”
即使盧溪望現在好像是比以前聰明了,可她性格擺在那裏,同情弱者的毛病可不好改。
而李愛蘭呢?
都說同性相斥,謝繡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也是個愛裝可憐的,同是‘可憐人’,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在自己麵前‘班門弄斧’。
所以跟李愛蘭哭……嗬,她可省省力氣吧。
好似是看出了謝繡的心裏話,李愛蘭嗤道:“你可得了,現在的盧溪望可不是當初的盧溪望了,你跟她哭一樣沒用。”
“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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