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公平。
畢竟上輩子受到的教育是哪怕壞人變老了,也沒有真跟個老年人動手的道理。
沒辦法,要是真把老人打了,風評肯定一麵倒的譴責年輕人。
頂多報個警,上網訴訴苦,可現在報警不方便,訴苦沒有網,良心上的譴責……這老太太一看就是沒啥良心的。
沈錦隻能從精神上打擊一下自信的老太太。
也不對。
視線轉移到一直在旁邊學著他奶在地上打滾的小牛犢子。
她還能抓住沈姑奶的脈門!
注意到沈錦的視線,沈姑奶這下是真慌了:“你要幹啥?!”
沈錦想也不想:“鋤子叔,爹,快抓住這個小牛犢子!”
一著急,心裏給小娃子起的外號都順口說出來了。
陳鋤子和沈疆聽沈錦話聽習慣了,問都不問,二話不說,上去就把擱地上耍驢的小牛犢子抓了起來。
沈錦嘿嘿笑了兩聲:“姑奶,想指使孫子上咱家撈好處?”
“沒、沒有,你快放了牛牛!”
還真叫牛犢子,沈錦心下好笑。
“咋沒有呢,這麼多年,連吃帶拿的,姑奶肯定恨不得天天都是大年初一吧?”
她掰著手指頭:“我沒記錯的話,往年,姑奶帶著一大家子人得從大年初一住到正月十五,吃還不算,臨走還得拿點東西。”
“你記錯了,我們就是來拜個年。”看見小孫子在鍾馗手裏哭的誠慘,沈姑奶心都要揪起來了。
瞪了眼在旁邊嚇傻了的兒媳婦,沈姑奶繼續找補:“明天我們就走,不對,今天就走,跟我老哥哥拜完年了,我們一會就走!”
第一次當惡人,手持‘人質’,沈錦無所畏懼。
她故作為難的道:“這可不行,奶好久沒看見姑奶了,正是惦記姑奶的時候,姑奶要是這麼快就走了,那奶該多傷心呀。”
蔡老太詫異看向她的寶貝小孫女。
她啥時候惦記這老刁婆子了?
她巴不得這輩子都看不見這老刁婆子!
“我、我……”沈姑奶一咬牙,“那你說,你到底想姑奶咋地!”
……
平日裏熱鬧的沈家四房,而今依舊熱鬧。
小輩回來之後吵吵嚷嚷的開始玩牌,沈錦在灶房忙活著做好吃的,大人們則湊在一起嘮嗑。
一切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隻蔡老太臉上的笑,卻是一直都沒有下去過。
沈有鵬沒心思跟弟弟們玩牌,隻一臉玄幻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往他奶那邊瞅。
就見往年拖家帶口來沈家打秋風的沈姑奶,往年給他奶指使得團團轉被伺候得好似地主婆似的沈姑奶。
此時正殷勤的坐在炕邊給他奶敲核桃。
敲完還細致的把核桃的渣滓挑幹淨,湊一堆,送到蔡老太麵前。
沈姑奶:“桂賢,你渴不渴?我給你倒點熱水潤潤嗓子?”
被打斷說話的蔡老太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不渴,別在我跟前礙事,沒看正說話呢嘛,你要是閑著沒事,去把我幾個孫子的衣服襪子啥的壞了的都給縫上。”
蔡老太說著,似是想起什麼,又補上一句:“別縫壞了啊,縫點花啊草啊的遮一遮,別整個大補丁瞧著難看。”
“要是縫的不好,小心我和……”
這些話往年都是沈姑奶對她說的,一般說到這,沈姑奶搬出來的人都是沈洪林。
比如啥啥啥要是幹不好,或者做的不和沈姑奶心意了,沈姑奶就會向她老哥哥沈洪林告狀。
等她們當親戚的走了,沈洪林保管跟蔡桂賢冷戰好長時間。
因為蔡桂賢讓他在親戚麵前丟了麵子。
所以拿‘跟沈洪林告狀’來威脅蔡老太,這些年一直特別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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