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葵:“我?殺了我吧》”
七千士卒衝向了因為後方變故而造成的防禦漏洞的盾牆,曹迪、封水笑了,然而剛衝進陷阱區的時候,對方淩亂的防禦陣型突然之間又整齊了起來,並且長槍架上,在黃昏下閃爍著血色寒芒!
封水咬咬牙說道:“不管了,衝!”
曹迪暗罵陳葵的沒用,一邊身先士卒的一刀砍向盾牌,高超於普通士卒的力量,砸的楚國士卒險些有些敗退。
而楚國一方看到第一排盾牆有些支撐不住,連忙蜂擁堵住!
盾牆不能破!破碎了,就家破人亡了!!!
這是所有楚國士卒的信念!這一刻的信念!
而秦凱這方,法正總算在秦凱再三的救援之下,躲過了數次生命危險,而陳葵則在趙正的怒意之下一槍砸裂開手心,半個身子有些發麻,最後死死的盯著秦凱說道:“到底你們兩個誰是臣子誰是國君,怎麼做國君的這麼拚死救臣子啊?”
秦凱三番兩次的救援,體力消耗殆盡,說道:“他一死,楚國就完了,等於我死了。”
楚葵對著秦凱豎起了大拇指,隨後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任由秦凱處理了。
而武銘則被秦凱的話所感染,對於秦凱的忠誠提升到了一百。
而法正仿佛沒有察覺到秦凱在救他一樣,目光緊緊盯著山穀口,一遍又一遍的發著命令。
秦凱對此到沒有啥氣憤的,法正早就是他的人了,忠誠度100,等於賣身了。
盾牆抵擋住了七千人的三次衝鋒有些支離破碎,已經承受不住第四次攻擊,果不其然,其中一個盾兵一個不防之下,被楚國一個士兵砍斷了咽喉,頓時倒下。
還沒有等封水等人高興,法正下令:“第二道盾牆前進,防禦穀口,長槍突刺!”
第二道盾牆迅速形成,推進五步之後,一排排長槍突然之間從盾牌細縫之中突刺了出來,狠狠的刺進敵軍的咽喉、心髒、腦袋!
時間距離黑夜近了!還有不到一刻鍾的時間!
……
……
秦凱、法正默默的等待著,時不時的聊上一句。
法正說:“沒想到對方居然派副將出來送死。”
秦凱點點頭說:“是啊,真是出人意料!嗯,來人,把那個陳葵拉下去,帶回楚國。哦,還有把對方的兵的頭顱扔向對方吧。”
頓時嚇的屁股尿流的說:“鬼啊!”隨後順手就將頭顱扔到了後麵。
加之如今的情景臨近黑夜,最後一抹血色殘陽的陰招下,頓時y陰森無比!
當兵的人,誰能保證自己沒殺過幾個人?誰心底沒有一點障礙?
第一聲慘叫之下,頭顱漂浮在天空中,四處亂砸,頓時軍心崩潰!
然而就在這時……
天黑了!
秦凱笑了……
法正笑了……
法正神色陡然一變,大聲下令:“放檑木、滾石!”
隱藏不用的陷阱在這一刻露出了他猙獰的獠牙!
壓倒性的力量頓時從兩邊山穀落了下來,將整個華隊砸成兩截!
一時之間,慘叫聲、哀鳴聲交織不散,那是一種何等慘烈的景象。
馬蹄聲從華隊後方傳來,封水麵若死灰!
兵敗了!
從一開始,封水就敗了,其實讓他去死的時候就已經敗了!
突然出現在華隊後方的騎兵,毫不猶豫的發動了衝鋒!一路之上橫行無忌,以摧枯拉朽之勢撕裂開了被砸成兩段廉國後軍!
血肉橫飛、白骨碎裂……
這是戰場的主題曲!
就在這時,曹迪怒吼一聲:“來將何人!可敢與我單挑!”
趙正在黑夜之中定睛一看,發現是一個黑廝,輕蔑的說道:“為何不敢?”說完衝了過去,就在這亂軍之中,提著銀槍,衝鋒!
曹迪“哇哇哇”的怪叫一聲,長刀狠狠的砸了過去。
而趙正也不硬接,策馬一閃,手中長槍抖出一道平凡無奇的槍花,刺向曹迪咽喉。
曹迪連忙舉刀抵抗,然而速度方麵是趙正的擅長,每日隻練一刺,長槍的一刺!平凡無奇,卻帶著淩厲殺意的一刺!
抖動槍身,槍花的目標陡然一變,變成了曹迪的心髒!
雙馬交錯!
趙正冷哼一聲帶著騎兵隊繼續衝鋒!
而曹迪顫抖著低下了頭,看著血肉模糊的胸口,咧嘴一笑,從馬上倒了下來,被亂軍踩死。
趙正淡淡地說道:“一個垃圾,還想戰勝我,有誰還想出來死的。”空無一人,隻有血色才是王道吧。趙正想:“隻有他,才能戰勝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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