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臻焦慮地看著手表,指針已經快要指向十點鍾,畢業答辯就快開始了。
她的眉頭就要快蹙在了一起,包裏麵鼓鼓地還裝著自己的學士服。
都怪今天早上貪睡忘記了時間,現在她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騎個掃把就飛去學校。
“啊!”錢臻還在想著怎麼用最短的時間趕去學校,第二秒就被迎麵而來的車撞倒了,還好開車的人刹車刹的快。
錢臻跌倒在地上的時候還在看著表,心想著已經十點鍾了,完了完了。畢業答辯注定要搞砸了。一時半會居然忘記了自己被車撞倒了還繼續躺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意思。
“喂,你這是想訛我麼,想讓我饞你一把就倒在我身上裝死是不是?”從車上下來的男人,一屁股靠在了車上,雙手插在胸前,戴著墨鏡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錢臻現在才注意到這個男人,躺在地上看他高高大大的樣子,被墨鏡遮了一半的臉加上陽光的作用以至於她看不清他。
“喂!”男人又不耐煩了喊了一聲。
錢臻才意識到自己躺在地上,她踉蹌地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土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撞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錢臻檢查著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撞傷什麼的,一邊自己小聲地嘀咕著。
顯然她聲音再小男人都聽到了,男人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個學生妹,把墨鏡拉倒鼻梁的最下麵看著她,從男人十八歲以後還沒有聽到過別人對自己的埋怨,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這個學生妹。
“我有撞壞你麼?”男人的墨鏡露出眼睛,剛才那一股不耐煩的勁兒少了點兒。
“沒什麼,就是腿上擦傷了一點,還好。”錢臻看著包裏的學士服沮喪的回答道。
“那你撞壞我的車了。”
“什麼?!”錢臻聽到她撞壞車的時候猛地抬頭看向那個男人。
“你沒有沒有搞錯,是你把我撞倒在地上,我沒有怪你就算了,你還倒打一耙說我撞壞了你的車,以為我是鐵做的麼,我哪能撞壞你的車啊。”錢臻很少發脾氣,今兒倒黴去不了畢業答辯就算了,還碰到個怪人,實在是忍不了了。
男人沒有再說話,隻是一心看著錢臻。
這次換她對他喂。
“喂!!!”錢臻見他不說話走到他麵前。
“對不起先生,我要走了。”錢臻拿著包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轉身離開。
“痛死了,放開我!”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握著。
被迫停在男人後麵的車越來越多,車主們都探出頭來看發生了什麼。
“喂,如果你不想第二天上報紙頭版頭條說你阻礙交通,就乖乖和我上床。”男人依然用力的捏著她的手腕,周圍都紅了一圈。
“什麼??”錢臻不可思議地看著墨鏡男。
“哦,習慣了,是和我上車。”
與其說是征求錢臻的意見,強迫兩個字或許更貼切些。
錢臻是被男人捏著手腕塞到車裏的。
“請把我送到XX大學,我還要去參加畢業答辯。”錢臻揉著快被他捏斷的手腕,還不時地看著表。
男人重新把墨鏡推到上麵,一路上倒是沉默的很。反而錢臻坐在位置上不自在起來,她故意把頭轉向另一邊不去看他。
“到了。”男人把車停到了學校的門口。
“嗯,謝謝,再見。”錢臻拿起自己的包就要開門下車。
“慢著。”男人的身子跨過她的上半身把開了一半的車門又重新關上。
“你把我的車弄壞了這事還沒有解決呢,我怎麼能先放你走。”男人就那樣的趴在錢臻的身上,錢臻雙手抱著包放在胸前,極其不自然地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