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真瘋了,江映雪也失心瘋了?
一個瘋子的瘋言瘋語,江映雪竟然當真了?
“映雪,你沒發燒吧?是不是林玄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就這麼離譜的事,你也相信他?”
嚴皓滿臉震驚,實在難以相信,江映雪竟然對林玄真如此盲從。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這酒,尹照肯定是送給他嚴皓的。
林玄真一個毫無背景,吃軟飯的外地人,他有什麼資格讓尹照放在眼裏,還給他送酒?
這說出來就是天方夜譚,無人會相信的事,偏偏江映雪竟然跟著說相信,嚴皓真懷疑江映雪被洗腦了,已經不再是他記憶中那個冰雪聰明的江映雪了。
“他是的老公,我為什麼不相信他?”
江映雪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瘋了!映雪,你真是瘋了。如此荒唐的話,你竟然相信。你想維護你老公的麵子,但也不是這樣維護的吧,你問問在場的人,有誰會相信他的話?”
一旁的女同學搖了搖頭道。
“你們信不信有什麼關係?我相信就好了。”
江映雪理直氣壯道。
這些人在江映雪的眼裏是愚蠢的,目光短淺,井底之蛙罷了,江映雪實在沒太大興趣跟他們計較。
“一個沒工作,沒學曆,靠你賺錢養著的男人,一個吃軟飯的男人,他如果有資格讓尹公子送酒?映雪,你真是病得不輕啊。我看你們兩口子都病得不輕。”
眾人嘲諷,把林玄真和江映雪當成了笑柄,當成了神經病看待。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笑?你們就笑吧,等會兒尹照來了,自然見分曉。“林玄真坐了下來,倒也不著急。
“你們兩口子真是瘋了,映雪,我真是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尹公子等會兒就來了,我看你們如何收場?”
嚴皓搖了搖頭,眾人更是譏笑不已。
“嚴家是臨安的豪門,皓哥的父親是吏部侍郎,這個包廂裏,隻有皓哥才有資格讓尹公子送酒,你們太荒唐了。”
洪俊民也是無情的譏笑道。
眾人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尹照來,如何拆穿林玄真兩口子,到時候這兩口子隻怕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豪門?這世上豪門太多了,嚴家又算什麼呢?”
林玄真微微搖頭的笑了起來,忽然間心有所感,便順嘴吟了兩句詩。
“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江映雪聞言,一臉崇拜的看著林玄真,雖然林玄真說這些詩都不是他寫的,但江映雪卻堅信,就是林玄真所寫。
隨便一吟,便是如此膾炙人口,瀟灑不羈的千古佳句。
此時此刻,這四句,最是應景啊。
君不見多少豪門貴族,曾經輝煌一時,如今這些逝去的豪門卻看不見他們的墓地,無花無酒,已經變成了耕種的田地。
隻有江映雪能懂林玄真這四句詩的意境,如此的瀟灑不羈,如此的淡看權貴,也隻有林玄真能夠做得到了。
林玄真的瘋癲,無需他人看懂。
“老公,你這四句詩,我也很喜歡。”
江映雪滿臉崇拜的看著林玄真說道。
“什麼詩句?簡直狗屁不通!”
洪俊民冷笑道。
“如此瀟灑不羈的千古佳句,誰敢說是狗屁不通?”
此時,包廂門口傳來尹照的聲音。
尹照剛走到包廂門口,便聽到了林玄真說出這四句詩來,讓尹照頓時驚為天人,佩服不已。
隨口一吟,便是千古佳句,如此才華,令人心悅誠服啊。
“尹公子!”
尹照走進包廂,眾人立刻肅然起敬,緊張了起來。
“尹公子,你誤會了,那家夥是我們同學的老公,喝多了酒在這裏胡言亂語。你能給我這個麵子,親自過來,不勝榮幸,我先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