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抓不了我。”林玄真淡笑道。
江映雪也不再多說什麼,她也不知道林玄真為何如此自信,偏偏自己還就相信他的話。
這一次帶隊來的依然是李明。
“李隊,這次你可一定要抓住這小子啊,我兒子的手腳都被他打斷了。”
江玉山看到李明,宛如見到了救星。
“此人實在大膽,帶我過去。”
李明也暗自心驚,在江玉山的帶領下,再一次來到江映雪的病房。
“就是他,李隊,把他抓起來!”
江玉山指著林玄真,並不敢靠近,但卻趾高氣揚。
“江俊傑是你打傷的?”李明問道。
“是。”林玄真漠然,走出病房,關上了門。
“銬起來,帶走!”李明對身旁的城衛說道。
“你沒資格抓我。”
林玄真一臉淡然,江玉山頓時嘲諷道:“林玄真,你是神經病又發作了吧?李隊是城衛,你竟然說他沒資格抓你?你以為葉輕舟還會來給你撐腰嗎?”
林玄真嘴角微翹,江玉山對李明道:“李隊,你看這小子多囂張,連你都不放在眼裏,真是目無王法,可惡至極!”
李明臉色一寒道:“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藐視城衛?”
“他。”
林玄真指了指眾人身後,李明轉過身去,隻見身材高大的周國森便站在他們身後,身上一股強橫的氣勢,逼人心魄。
“你是什麼人?”
李明倒是有幾分眼力見,周國森身上的氣勢不是尋常人能有的,謹慎的詢問道。
周國森掏出一塊令牌扔給李明,李明接過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此令牌一出,李明的確無權抓人。
這塊令牌是北域鎮北軍之令,每一位北域戰士都有,這是身份的象征。
唐國自上而下設三司六部,城衛屬於六部之一的衛部,受三司管轄。
而在三司之外,設立軍務院,總領一切軍務,獨立於三司六部之外,不受三司六部管轄。
唐國律法規定,四域戰士直屬軍務院管轄,即便是有四域戰士觸犯唐國律法,也隻有軍務院抓捕裁決,三司六部皆無權抓捕。
李明看到北域令牌,便知道自己惹不起了。
因為北域有一位冠軍侯,他的士兵,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李隊,你管他是什麼人,城衛執法,誰敢阻攔!先把人抓了再說。拿一塊破令牌出來有什麼用?”江玉山囂張道。
江玉山哪裏認識什麼北域令牌,說話自然無所顧忌。
“閉嘴!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李明一臉不悅,這可是北域的戰士,誰敢招惹?怕不是嫌命長了。
“李隊,你誤會了,我這也是著急啊,你趕緊抓人吧。”江玉山隻得忍氣吞聲。
“抓什麼抓?你兒子那是咎由自取,打斷了手腳也是活該!”
李明冷哼一聲,招惹北域戰士,別說打斷手腳,就算當場斬殺,也無人敢置喙。
四域戰士在邊境浴血奮戰,保家衛國,皆是有功勞的人,應該給予尊重。
若沒有四域戰士的拋頭顱灑熱血的保境安民,哪來國泰民安?
李明說罷,雙手捧著令牌恭恭敬敬的遞給周國森,敬了一個禮後,帶著城衛迅速離開了。
江玉山這下徹底傻眼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城衛不敢抓你!”江玉山不甘心的吼道。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不過看在江映雪的麵子上,給你一個忠告,江家若是從此規規矩矩也就罷了,再有任何不軌之心,江家便不用存在了。”
林玄真說罷,和周國森一起離開了,四海商會的人已經到了寧城。
江玉山呆立在原地,林玄真剛才那一句話,竟讓他感覺脊背發涼,汗毛豎立,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