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雲長淵把玩著卷筒,看了一下後,手掌輕輕一抹,卷筒的禁製就解開了。
禁製解開的瞬間,卷筒封皮消失,緊接著一幅暗紫色的卷軸緩緩浮現。
隨著卷軸向上浮起向下攤開間,一行發著金光的神秘符文映入眼簾,看著符文內容,雲長淵眉間微微皺了皺。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麼呢?宣戰?還是求和?還有,我認識你嗎?”
雲長淵淡漠的聲線,慵懶的姿態,仿佛並沒有把卷軸裏符文所傳達的意思放在眼中。
而在雲長淵話音落下不久,卷軸上再次浮現出另一段文字。
不過這次文字內容就比較激進,仿佛不太滿意雲長淵剛才的回應。
“不必,我對你的計劃不感興趣。”
雖然他不願意過早的與月濁對上,但是如果這家夥不識趣,他也不介意提前把戰場拉開。
“如果你想救你的皇世兄,你就得聽我的,否則我立馬殺了雲長卿!”
竟然還敢威脅他?
雲長淵氣笑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提前攪亂棋盤。
月濁?那又如何?
彈指一道氣流射出,卷軸和符文立馬被毀滅無存,一股淺灰色的氣息被雲長淵吸入手中。
而後雲長淵眸色微暗,身影驀地消失。
月濁這邊,雲長淵剛才的反應,氣得他大發雷霆,一掌拍出,飛舟都被他轟碎了。
此時的他浮站在雲空之中,那一眾屬下除了剛才閃避不及時被他一掌轟死的,其他的都在百裏之外。
對於自家少主這種喜怒無常的脾氣,他們早就習慣了,隻是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
月濁掃了一眼遠方的一眾下屬,身影一閃化作流光遠去。
想到顧闕不識抬舉的樣子,月濁怒火中燒。
他確實抓了雲長卿,那也是昨天射出的那道光劍被顧闕消解後,他查了顧闕的來曆。
後麵返回途中,在一個小門派裏偶然抓到的這個名叫雲長卿的丹尊。
年僅17歲的丹尊,煉丹技法成熟,頗為優異。
他覺得這個雲長卿有點意思,就想抓了研究一下順便收作手下。
誰曾想這個雲長卿也不知好歹,拒絕他的收編。
在對雲長卿的靈魂搜尋中,他居然發現了顧闕。
所以他利用雲長卿想看看能不能跟這個顧闕合作一下。
畢竟天劍宗神子的身份,以後去了上界,也是有很大話語權的。
雖然這個位麵的天劍宗很弱,但誰讓天劍宗的核心傳承點在這裏?
現在…顧闕?
嗬!什麼狗屁神子,一個下界的天驕,有點本事的螻蟻而已。
原本以為用雲長卿做局威脅顧闕與他合作,沒想到對方直接選擇拒絕?
行,好啊,他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顧闕神子有什麼本事與他鬥!
拒絕合作,那就是敵人,那就怨不得他手下無情。
這完全是顧闕自找的。
要不是因為暫時查不出顧闕的來曆,雲長卿的記憶裏也沒搜索到,月濁根本不打算給顧闕合作的機會。
昨晚他想探知關於顧闕的身份來曆,卻總是會被一團迷霧籠罩。
最終他隻截取到顧闕喚雲長卿為卿世兄,記憶畫麵便斷了後續。
隻是雲長卿姓雲,這個顧闕應該也是姓雲,顧闕應該隻是他的化名。
但是巧了不是,他查了這個世界以及跟這個世界相關聯的所有聖族大陸,根本沒有雲氏聖族存在。
顧氏聖族的傳人他見過,不是顧闕。
所以…顧闕是在冒充禁區顧氏聖族之人!
如果他把這個消息告知顧氏聖族的話…
心裏這麼想,月濁也確實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