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然是!”阮箏額上流下一滴汗,看上去卻非常鎮定。
“哦,那我有空問問沈驍,是不是有按摩這一項。”
“霍太太,我是沈醫師的徒弟,我當然不會……”
“可是。”葉時笙擰眉:“阮醫生剛才想按摩的地方,是男人非常關鍵的位置。除了妻子,不能給別的女人碰的,我就是想知道,這是沈驍的治療方案麼?他怎麼不找個男人來呢?”
她進門看見阮箏催眠後,準備將雙手伸向他的那裏,這可不是‘治療’啊。
阮箏是打算在這裏發生一點那什麼事,然後弄個帶球跑還是怎麼的?
葉時笙笑著問:“不知道阮醫生能不能把治療方案,給我看一眼?”
阮箏冷著臉:“抱歉,治療方案是保密的。”
“我是病人家屬,連病人家屬都不能看病人的治療方案麼,這是誰規定的?”
葉時笙不解的擰著眉:“你不給也可以,反正還早,沈驍肯定沒睡……”
她作勢就要拿出手機。
阮箏連忙開口:“霍太太,既然你想看,我就給你看吧。”
一本複雜的治療冊子遞到了葉時笙麵前,上前寫的內容她完全看不懂。
阮箏微微放心,略帶嘲諷:“霍太太若是看不懂,就不要耽誤我的工作了,麻煩你——”
“我雖然看不懂,但我老公看得懂啊!”
葉時笙將冊子打開放在霍庭川麵前,意味深長的問:“老公,你看看,這上麵有沒有寫,醫生需要給你按摩那裏,嗯?”
她目光垂下,落到他腿上,然後笑眯眯的抬頭:“阮醫生,雖然我不懂醫術,不過他的應激障礙好像和這裏沒關係吧?”
阮箏臉色一白。
葉時笙故作擔憂的歎了口氣:“你去給我老公按摩那個位置,我知道你是醫生,這是你的工作;可旁人一定會以為阮醫生是狐狸精,登堂入室對我老公心懷不軌。”
霍庭川雙**疊,慢悠悠的看起文件。
他在阮箏靠近的時候,就沒忍住踹了她一腳,所以她不僅沒碰到自己,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阮箏纏著雙唇:“怎麼會……我們是正經的治療團隊……”
“你出去。”霍庭川突然淡淡開口。
阮箏鬆了口氣,正色道:“霍太太,你聽見了,霍先生準備接受治療,請你出去。”
葉時笙:??
接受治療?接受這種治療?
“我說的是你,阮箏。”霍庭川凜冽的眸子閃過一絲寒光。
“霍先生,您不要聽霍太太胡說,我對您沒有那個意思,這完全是治療需要。霍太太可能不了解,和那些女人一樣多疑,其實我就是個醫生……啊!”
阮箏猛地被撞到在地,剛剛摔疼的地方又疼了一次。
她憤怒的看向葉時笙:“你幹什麼!”
葉時笙眨眨眼睛,無辜:“我幹什麼?”
“霍太太,你三番五次打擾我的治療,現在還企圖傷害我,這就是你對醫生的態度麼!”
阮箏大概了解了這女人的性格,和外麵傳聞的沒什麼區別,都說霍太太胸大無腦還善妒,很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