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賣家疼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額頭上直冒冷汗:“你……”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聽一些實話而已。”
緊緊抓住他的右手中指，薑序語氣低沉:“我看你是個右撇子吧，這右手要是受傷了，平時生活得多不方便啊。”
話音剛落下，又是用力一掰，隨即而來的是賣家更加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
連著兩根手指被掰骨折，常人根本難以承受。
眼看薑序又要抓住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了，賣家再也忍不住，忙道：“你……你你你要問什麼，我都說……都說！”
此刻，他再不複之前那般嘴硬，急忙軟聲開口:“求求你，放過我吧！”
而說話間，眼淚鼻涕隨著他腦袋的晃動一同流下。
嫌棄地看著他，薑序蹙眉對保鏢道：“拿包紙巾給他擦一擦。”
“是！”
保鏢麵無表情，趕忙上前。
而等賣家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後，又薑序這才開口詢問:“我聽說你很多人都在你這裏買藥。”
“什、什麼藥？”
聞言，賣家下意識想否認，看到他的眼神後又立馬改口:“我這裏賣的藥不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種。”
薑序微微眯眼，示意保鏢將照片給賣家看，這才說道：“這藥我查過，特別難弄到，所以你這裏就算有，數量應該不多，來你這裏買這藥的買家你應該都記得吧？”
賣家隻看照片一眼就認出來是什麼藥，情況也確實跟薑序所說的一樣。
“我確實記得那些賣家，因為這藥昂貴，所以他們都是願意花錢的大主顧，我一直期待著他們能夠再來。”
賣家低著頭，老老實實地回答:“不過我雖然記得這些人，但在黑市交易的賣家買家，都不會用真實身份信息，所以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他已經見識過了薑序的厲害，所以並不敢說謊，否則隻怕剩下的八根手指很可能也會有同樣的下場。
薑序眉頭緊蹙，轉而看向了顏汐，輕聲詢問：“想要查到買家的真實信息可能有些困難，你有其他辦法嗎？”
顏汐一直在旁邊聽著，這會兒心裏剛好有了個主意:“或許我能夠通過他對買家的描述進行畫像，到時候我們跟據畫像去調查這些人就行了。”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聞言，薑序立馬讓手下去準備了紙筆來，然後又好好“關照”了賣家一下，這才讓他開始描述。
眼前一個冷麵冰山的薑序盯著，周圍又有好些保鏢虎視眈眈。
以至於賣家根本不敢耍小聰明，依據記憶急忙將購買過藥品的顧客都描述了幾遍。
而顏汐則在他描述的時候開始進行畫像，時不時還會給賣家看一眼畫得對不對。
就這樣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外麵太陽都快要下山了，一共七名顧客的畫像總算是畫完了。
將每張素描紙一一拿出來展示在賣家的麵前，顏汐低聲道:“你再仔細看看，這些畫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
賣家快速瞄了瞄，肯定地說：“就是這七個人，我不會記錯的，他們可都是我的大主顧啊！不過他們要是化妝了的話，我就不能夠保證了。”
說完，他還心虛地看了薑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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