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葉容音突然之間說道。
納蘭說的是十幾年前,傅鏡司接受過馬術的訓練。
即使他的老師是當時的奧運冠軍。
但是時間久遠不說。而且那個時候傅鏡司是坐在輪椅上。
意思就是說,尼瑪學的全是理論好不好!
葉容音忍不住黑著一張臉。
“我想問你,傅鏡司腿好之後有騎過馬沒有?”
“沒有。”
納蘭基本的時間都是在傅鏡司的身邊,所以傅鏡司任何的行程他是最清楚的。
隻用稍稍回憶一下,就可以確定。
“那就是說,這是他第一次騎馬?”
葉容音忍不住再次確認。
“是的。”
納蘭也是一臉嚴肅的回答。
“我感覺贏的可能很低。”
葉容音扯了扯嘴角,很中肯的說道。
從她這個位置看下去。
剛好能夠看到全部的馬場。
此刻的金梓陽和傅鏡司兩個人牽著馬,從入口處正進去。
金梓陽坐在馬上,動作瀟灑,一看就是經過了係統性訓練的。
反觀傅鏡司,之前葉容音自己也緊張的緣故,自然沒有察覺到,傅鏡司的動作其實略嫌生疏。
一看就知道並不擅長。
“夫人,我覺得三爺一定會贏的。”
納蘭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從來到三爺的身邊開始,見證了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輕描淡寫之間,到達權利的巔峰。
在他心中,傅鏡司三個字就是神話,就是無所不能。
“我也知道他很厲害。”
葉容音翻了個白眼,再厲害,那也是人。
即使所有人都將傅鏡司看作神。
他也不是真的神好不好!
“納蘭,但是你想想,傅鏡司在輪椅上待了多少年,即使理論滿分,實踐也需要時間是不是。”
葉容音忍不住說道。
雖然她自己對傅鏡司也有一種謎一般的信心。
但是根據現在的情況分析,金梓陽更有可能贏。
就在這個時候,也有其他的人爬上了山頂。
“有人在賽馬?”
上來的是幾個青年。
一看就是今日來參加蝴蝶莊園宴會的。葉容音所站的地方剛好在邊上,前麵有一塊大石頭擋住。
所以那幾個壓根沒注意到後麵還有人。
徑直開始說起話來。
一個藍西裝的青年立馬翻了個白眼說道。
“這裏風景很不錯啊,哎,好不容易邀請到熊少,沒想到,熊少看到那位,直接飛奔過去,完全不搭理我們了,平時對著我們一臉高冷,對上宋業棠,還不是狗腿。”
說話這個藍西裝的青年是蘭氏的少東家蘭少斌,此刻冷哼一聲,語氣之中說不出的嫉妒和不悅。
“蘭少斌,你平時在熊柯文麵前就跟孫子一樣,也隻有背著吐槽一下,你有本事在熊柯文麵前這樣說啊。”
左邊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個蘭少斌,平時在熊柯文的麵前,阿諛得跟狗熊一樣。
背著倒是跟老子一樣。
他特麼就看不慣他這個樣子。
“沈清羽,老子又不是說你,你激動的毛線。”
被沈清羽這樣一說,蘭少斌臉上有些掛不住,立馬臉色一沉,開始吵起來。
“我就是看不慣有些人當著一套,背著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