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要讓他知道我們是不好惹的,別以為他使盡了手段就能夠拆散我們。”
鍾晴想到南宮衍卑鄙齷齪的手段,臉上浮現出一抹強烈的厭惡,那個厚顏無恥的老男人還想要她侍寢,簡直是做夢,她就是死都不願意承受那樣的屈辱。不過他現在斷子絕孫了,再也玩弄不了女人了,真是太好了。
兩人離開了密室,漫不經心的敲著房門,南宮衍和柳飄雪不知道在裏麵做什麼,就是不開門。
南宮墨也不惱,用愉悅的語調說道,“北國皇上,你打算窩在本王的王府裏當縮頭烏龜再也不出來了嗎?沒想到堂堂的北國皇上也有這樣狼狽的時候呢,恰好在前院喝喜酒的賓客還沒走遠,要不要本王請他們過來觀摩一場,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人編成話本子在酒樓裏讓說書先生一段段的說下去啊。”
“南宮墨,朕是你的父皇!”
南宮衍又是憤怒又是難堪,死死的瞪著酷似熙瑤的容顏,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他怎麼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北國皇上,本王早就告訴過你,不要來招惹鍾晴,誰敢動她本王讓他生不如死,今天就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這個女人你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不對,你都要斷子絕孫了,她你也享受不了了。不過在那之前,本王建議你最好將解藥給她服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毀了她那張臉。”
南宮墨衣袖裏露出鋒利的匕首,在燭光下反射出寒冷的光芒,柳飄雪嚇得瑟瑟發抖,麵如死灰。
他早就發現了她不是鍾晴吧,所以這一路上他即使笑容溫柔得體,卻從來不肯碰觸她,更不肯跟她坐同一輛馬車,是她自己太愚蠢了,隻顧著憧憬幸福的生活,看不出隱藏在溫柔下麵的淡漠疏離。
想到這裏,她心痛如刀絞,絕望的捂著臉大哭了起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隻是愛一個男人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嗎?南宮墨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對她,她根本沒有對他造成怎樣的傷害啊。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透過婆娑的淚眼抬眸,她深情眷戀的男人一隻手緊緊的握住鍾晴的手,即使臉色冷若冰霜,眼神凜冽嗜血,然而在落到鍾晴的身上時,鋒芒盡斂,隻餘下濃得化不開的繾綣的情意,她嫉妒得心裏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憑什麼,鍾晴到底有什麼好啊。
牙齒用力的咬著嘴唇,一股淡淡的腥甜在舌尖蔓延開來,刺激得她幾乎要發狂。她胡亂的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忍著錐心刺骨般的心痛問道,“南宮墨,你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她的。”明明她偽裝得那麼好,神韻,氣質,就連說話的笑容語調都一模一樣,他怎麼就認得出來了呢。
“走出南淵皇宮最後一道門的時候就發現了。柳飄雪,今天承受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以為弄了一張一模一樣的容顏就能夠瞞天過海了嗎,他的晴兒在他心裏是最特殊的存在,不管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夠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