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淩天異常冷酷的說道,哪怕就是錯了,他也不後悔,時間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樣做。
“那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心狠手辣,不過是所站的位置不同而已。她遭受折磨,嚐盡苦楚,那是她技不如人,她活該。”
鍾晴帶著滿腔的恨意說道,“一會她若是承受非人的折磨,也是因為你不肯說而帶來的,你是罪魁禍首!”
提到她娘親,還有那個才出生就被送走的哥哥,她情緒起伏得厲害,眼眶微紅,南宮墨心疼她這個樣子,將她寒冷的小手包在掌心裏給她溫暖和勇氣。
“我沒事。”她牽強的笑了笑,隻是有些事情憋在心裏太久了,她為娘親遭遇的不幸感到難過,明明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向淩天,本王如果沒有記錯,南淵咒術隻能在南淵境內使用吧,如今你卻用在鍾晴的身上,南淵國主知道了,你猜會是什麼後果?向家若是因此受到遷怒,你又麵臨著怎樣的懲罰。”
南宮墨不緊不慢的說道,果然看到向淩天臉色都變了,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果然還是會害怕的嗎?
“本王再問一遍,當年夏若涵和上官燁然所生的孩子被你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向淩天握緊拳頭閉上了眼睛,如果眼前這兩個人知道那個孩子受到非人的折磨,還肯放過顏兒嗎?他早就不將他的性命當成一回事了,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顏兒。
可是如今他陷入了進退維穀的艱難境地,說了,他們不會放過他和顏兒,不說,顏兒也要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他要怎麼辦。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向淩天,我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錯過了。”
鍾晴對著南宮墨搖了搖頭,知道再怎麼這個男人也不會說了,而她的催眠術對於這種心智堅定的男人根本就起不了作用,除了從他的軟肋上下手,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了。她沒有辦法忽視那個沒有見過麵的哥哥,哪怕受盡磨難,她也想讓哥哥仍舊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不是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從世上消失了。
“你們隻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對一個嬌弱的女人你們也下得了手。”
向淩天是真的害怕了,害怕這兩個人對鍾顏實行非人的折磨。
“當初我娘不也是個嬌弱的女人嗎?當年我哥哥不是弱小的孩子嗎?你都能下得了手去,我為什麼不能?”
鍾晴殘忍的笑著,“你對別人痛下狠手在前,就不要怪別人卑鄙無恥在後。隻要方法有效,我不介意是否卑鄙。”
“你!”
兩個時辰之後,滿身狼狽的鍾顏被帶到向淩天的麵前,眼底湧動著強烈的恐懼,柔弱的身軀都成篩糠。
“顏兒!”看到她憔悴的容顏,心疼得宛若被千萬根針狠狠的紮著,幾乎沒有辦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