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誰是你背後的主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蕭菲雪氣得渾身顫抖,直接抓起床頭桌子上的茶杯惡狠狠的砸到她的頭上,發出砰的一聲,詩情光潔白皙的額角頓時冒出了嫣紅的鮮血來。
“本宮自問從來沒有苛待過你,你究竟包藏了怎樣的禍心竟然要害我滑胎?”
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誰敢動她的孩子,她要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蕭菲雪沒想到竟然她宮裏竟然被人安插了進來,還差點害了她的胎兒,恨意更是在心口劈裏啪啦的燃燒著。
“奴婢沒有,從來沒有做過!”
都到了這一步,詩情依舊死死的咬著牙不肯鬆口,她絕對不會背叛她的主人,哪怕是死。
“既然沒有做過你心虛什麼,為什麼要自尋死路?”上官語歡從之前的事情也明白了詩情是凶手,走到她麵前揚起手對著她的臉用力的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凜冽的聲音宛若鈍刀割在血肉上,一陣陣的疼。
“鍾小姐擺明了不會讓我活著,與其落到她手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不如自行了斷還能痛快些。”
詩情倔強的說道,眼淚掉得更凶了,“奴婢沒有害太子妃落水,你們都不願意相信,奴婢有什麼辦法!”
鍾晴嗤笑一聲,直到現在她還不肯承認,她直接拿過蕭菲雪之前穿過的衣服攤開,在上衣的背後,顯然還殘餘著淡淡的樹葉的汁液,很淺。
“太子妃是被樹葉當做暗器將她推下水的,請太子鑒定。”她指著衣服上淡淡的樹葉的印子,將衣服攤在上官霖的麵前。
上官霖仔細的端詳著那些印子,眼底陡的染上了嗜血的殺意,瞪著詩情,那樣的眼神讓詩情嚇得花容失色,若不是全身的穴道被點住了,她估計兩腿發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了。
“謀害皇嗣,是要誅九族的!”
詩情臉色一白,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仍舊嘴硬,“奴婢沒有做過是不會承認的。太子殿下,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鍾晴都不由得佩服她了,都到了這種程度,她還不肯承認。
不想再拖延下去,她直接走到詩情的麵前,將她的手拿過來,硬是掰開她的指甲,指甲內側還殘餘著樹葉的汁液,“皇後娘娘,這些汁液將她的指甲都染綠了,而且她之前站的位置就是在那棵樹旁邊,她就是害得太子妃落水的罪魁禍首。”
太後渾身布滿了凜冽的寒霜,恨不得直接讓人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在太子遞過來製止的眼神時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太子陰森嗜血的聲音在正殿裏響起,透著徹骨的涼,宛若死神的手掐住了脖子,讓人喘不過氣來。
“沒有,奴婢沒有做過,就算你們嚴刑拷打,奴婢也不會承認的,我問心無愧。”詩情嘴硬得跟蚌殼一樣怎麼都撬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