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晴對著風華招了招手,迅速的將一包藥粉迅速的塞到她的手裏,風華足尖點地,施展輕功躍到半空中,那些粉末從她的手中飛出去,隨風飄揚。
“毒婦你做什麼!”
太後沒想到她竟然來這麼一出,氣得臉都綠了,眼底噴湧出熊熊的怒火。
“為了防止太後出爾反爾,在我離開皇宮之後當人對我下狠手,我先做些防備罷了,你放心,城牆上那些禁衛軍不會有事的,我沒你想的那麼狠毒呢。”
鍾晴聲音甜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尤其看到太後被她氣得快要吐血的樣子,心裏更是覺得痛快,“太後,我說話算話,大羅丹給你,記得吃下去哦,吃了這顆丹藥以後你心髒承受能力會好一些,不會被皇上直接氣死了,再見。”
她將大羅丹塞到太後手裏,風華急忙扶住她的腰施展輕功像矯健的燕子很快跑遠了。
“弓箭手,將她們給哀家紮成刺蝟!”
太後怒極攻心,惡狠狠地命令道。
“太後,城牆上的禁衛軍忽然手腳發軟,根本拉不動弓箭。”禁衛軍統領額頭上滲出了大顆的冷汗,噤若寒蟬般的說道。
“啊——”
太後氣得從喉嚨裏猛的大吼一聲,嘴角湧出大口鮮血來,狡猾的狐狸精,賤人,大賤人!竟然敢在宮門口擺了她一道!
“太後!”
隨行的宮女嬤嬤快要嚇死了,趕緊上來扶住她,將她扶到軟轎上坐下休息。
鍾晴,你這個毒婦,哀家跟你勢不兩立!太後恨得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火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讓人快馬加鞭,不管花費多少代價都要將那個賤人就此誅殺,絕不放過!”
帶著滿腔的怒氣,軟轎再次被人往鳳藻宮裏抬去。
南宮衍下了早朝之後神色匆匆的朝著這邊趕來,眼睛裏湧動著強烈的慌亂,“母後,鍾晴呢,她去哪兒了?”
太後本來就氣得不輕,此時看到皇上竟然心心念念著那個賤人,更是火冒三丈,“你心裏除了那個女人就再也沒有別人了嗎?沒看到哀家被她氣吐血了?在你心裏那個女人比哀家更重要是不是?”
南宮衍心裏很慌亂,他下朝匆匆往鳳藻宮裏趕去,卻沒有看到鍾晴,連太後也不見了,強烈的不安湧上他的心頭,不由得提高聲音喊道,“你究竟把鍾晴怎麼樣了,她是不是被你殺了?”
“她離開皇宮了,並沒有死,你滿意了嗎?”太後對著南宮衍大聲吼了起來。
“離開皇宮了?”
南宮衍臉上出現一抹受傷,心裏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得厲害,眼睛裏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你將她趕走的是不是?她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你怎麼就那麼容不下她,非要將她趕走,朕對你真的很失望!”
“是她自己要走的,和哀家有什麼關係,她根本不想留在皇宮裏,是你強行將她擄進皇宮的,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別把什麼事情都往哀家身上推,哀家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