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最想看到那樣的場麵,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衡兒那邊估計很不甘心,還會繼續有小動作,你萬事小心。”
“是,墨兒明白。”
說完之後,南宮墨帶著鍾晴離開了清心殿,在靜悄悄的夜晚慢慢的走著。
“南宮墨,我想去冷宮會會靜貴妃。”鍾晴忽然說道,有些話像刺一樣紮在她的心裏,若是不弄明白,她絕對不得安寧。
“我陪你去。”
南宮墨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爽快的說道,他真的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見靜貴妃,擔心她會受了委屈和傷害,畢竟鍾顏不是善類。
兩人又調轉了方向朝著冷宮走去,身邊都沒有隨從跟隨。
破敗不堪的冷宮靜悄悄的,散發著陰暗腐朽,一股絕望的冷意籠罩在宮殿上空,讓人覺得異常壓抑。
南宮墨問了冷宮的嬤嬤之後,帶著鍾晴直接來到了鍾顏所住的地方,推開布滿了灰塵的房間,鍾顏狼狽的靠在床榻上,原本精致華麗的裙子沾滿了鮮血,愈加襯托得她現在的狼狽不堪。
鍾顏聽到聲音,抬起眼睛朝著門口看去,在見到鍾晴和南宮墨的時候,眼睛裏迸射出強烈的恨意,那架勢,似乎想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賤人,沒想到你命那麼大,被擄到那種地方還能完整無缺的回來,本宮真是太小看你了。”
“我當然好好的,沒有染上花柳病,沒有被那些男人玷汙了身子,更沒有被賣給六旬老翁做妾,姑姑,你是不是氣得吐血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你咎由自取。”
鍾晴目光凜然,語氣犀利尖銳,“我沒有得罪過你,你非要將我毀了,當真以為我那麼好欺負,任由你捏扁搓圓嗎?”
“輸了就是輸了,我無話可說。”
“還有些事情還沒有算清楚呢,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的。”
鍾晴踩在落滿灰塵的地上,笑容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我娘當初是被你害死的?”
“她死了關我什麼事情?那是她命賤,活該死得早。我害她什麼了,別再將髒水潑到我的身上來,賤人!”
提到鍾晴的娘親夏若涵,鍾顏臉上仍然有著濃濃的嫉妒,嫵媚精致的五官猙獰的扭曲在一起,眼睛血紅,胸口因為太過盛怒一起一伏的。
“鍾顏,看著我的眼睛,老實回答我。”
鍾晴的聲音透著強烈的威懾力,穿透了鍾顏的大腦,控製著她的神智,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直直的注視著鍾晴的眼睛,眼神空洞散亂,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
“我娘和上官燁然被拆散,她最後迫於皇命嫁給了鍾耀,你在中間扮演了怎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