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哪?”君玉疑惑的問道。
“言君玉!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騙我,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他的話很冷,他的眼神更冷,冷到人以為冬天還未走。宮懷聖猶如地獄使者般,對她居高臨下地質問道:“說,舞煙在哪?”
“噢,我沒必要騙你,但是我還不能說。”說不怕是假的,但她還是選擇不知死活。
“說!”不用等下一秒,他的右手已經握住了她纖細的美頸,隨時一用力,她的小命也就丟在他手裏了。從來不殺女人,不表示他不會殺女人。
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君玉吞了吞口水說道:“我今天不能說,明天一早一定告訴你。你先放開我。”
“明天?”她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
看到宮懷聖懷疑的眼神,君玉又說道:“反正你也等了這麼多天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如果我騙你,明天殺我也不遲。”
“為什麼是明天?”
因為我怕現在說了,你馬上就走人,明天一早我不就成了別人眼中的棄婦了。想想看,新婚之夜新郎拋下新娘走了,恐怕她在這王府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因為你還要幫我個忙。”說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拿了把刀朝他的手上劃去,血從傷口沿著手背流下。
“你幹嗎?”懷聖因為手背的陣陣刺痛皺起了俊眉。
“啊呀,不要浪費了。”說著用碗裝起了他流下來的血。在懷聖看來,她真是個瘋女人,該不會她還有嗜血的癖好?
君玉看了看碗裏的血,覺得差不多了之後又遞給他一瓶金瘡藥。“這個很神奇的,今晚塗一下,明天連傷口都找不到。”
懷聖拿過瓶子,看到她把血倒在了床上才明白過來。這女人居然連這樣的細節都能想到,看來她並不像是對男女之事毫無認知,他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處子,所以才故意用這招?那麼她的心思太深沉了,看來他得小心著點。
“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被懷疑。”君玉得意地說道,她這些也是學電視上的。本來他們兩個今天是不可能洞房的,為了避免外人猜忌,這是個好辦法。哪裏知道對麵的男人對她善意的行為是另一種看法。
沒有注意到他異樣的眼光,她繼續說道:“我可不是故意要用刀劃傷你的,我是一痛就會哭的人,所以為了避免這裏淹水,隻能委屈你下你嘍。好了,我就睡床上了,你自便。明天等丫環們過來伺候洗漱後,我就告訴你答案哦。你要是跑了後果自負!”
君玉一個人睡在了床上,懷聖則是在凳子上坐了一晚。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度過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第二天一早,等丫環們一離開,宮懷聖立刻開口。
君玉挑眉,這麼急啊!“她現在就在靈靜崖頂!”沒想到她才說完,他就不見了。
靈靜崖有什麼?不就是一座司徒禦劍為她立的衣冠塚,不過墳碑已經換了,沒有“愛妻”,也沒有“司徒禦劍”。
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也是不直接告訴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