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將懷裏的紅色圍巾掏了出來,圍在了兩個雪人上。
抖了抖手上的雪,滿意的點了下頭。
“這雪下了一夜,要是阿溫起來沒看到雪人又要難過了。”
說罷,站起身將傘遞給彩兒,手擋著頭衝回了屋裏。
而彩兒看著麵前的三個雪人。
兩個雪人依偎在一起,係著一條紅色顯眼的圍巾。
後麵站著個高高舉起樹杈手的雪人,倒是比之前堆得要牢固的多。
彩兒隻感覺鼻尖發酸,昨天中午的事情她也大概知道了。
那個時候雖然她很難過,但是卻不及這個時候......
回到屋內,彩兒給白池端來了薑紅糖水。
大概是屋裏熱乎了,白池的臉色看著更紅了些。
彩兒手往白池額頭上一探,都有些燙手了。
又訓斥了幾聲,這才轉身出去熬藥。
結果剛出了院子,就發現雪開始慢慢變小了。
白池剛喝了一半薑紅糖水,就聽到裏屋傳來了咳嗽聲。
端著碗便往裏屋走去,剛進裏屋就發現那個小小的身影慢慢的爬起身,一副要下床的樣子。
“不舒服就不要起來了,來喝一口薑紅糖水。”白池幾步走過去,將手中的薑紅糖水遞到白儲溫的麵前
。白儲溫猶豫著還是喝了下去,隨後又是低垂著頭一副要站起來的樣子。
見麵前的人執意要起身,白池打量了一下問:“是想如廁嗎?”
白儲溫臉一下就紅了。
白池也知道他的脾性,每次必須要去茅房,從不在房間裏方便。
也不強求他,熟練的拿過衣服幫他穿。
然而這次他卻很抗拒,強烈要求自己穿。
白池拗不過,看著他笨拙的穿衣服。
收拾好後陪著他一起往茅房的位置走。
隻是走到門口,白儲溫便盯著亭子旁邊的雪人呆愣了好一會兒。
“開心點了嗎?”白池想抬起手揉白儲溫的頭。
隻是手剛抬起,胸口就撞進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因為有些頭暈,白池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
雪也停了,那影影綽綽的一抹紅色更鮮豔了。
白池僵在半空中的手慢慢放下,輕柔的撫摸著蹭癢下巴的頭頂。
隱隱地抽泣聲被掩蓋在刮過來的微風裏。
似乎除了環抱著的兩個人,別人都沒辦法聽到。
這感覺就像在暗處。
有一顆小小的種子。
感受到了陽光。
拚命的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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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還是病了。
這一病,就病了整個冬天。
三天後,正月初一,皇家宴。
白池一早就要準備,因為早上還得去給皇帝請安。
也就是平常百姓所說的——拜早年。
剛出門迎了冷風,白池就忍不住開始咳嗽。
彩兒在一旁擔憂的拍著白池的背,幫白池順著氣。
雪地踩著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白池這次出了院子。
倒是發現皇宮四處都掛滿了燈籠,路上也時不時的會遇到好多人。
聽著係統的聲音,白池也來到了養心殿。
莫文勝早早的就站在了殿門口。
這次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隻是弓著身子,帶著白池往裏走。
老皇帝氣色相比之前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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