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阿祥,你是一朝被咬蛇,一世怕草繩。”極可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在你眼裏,所有的青國女人都是禍水,人家為了那二百萬,被砍了那麼多刀,命都差點兒搭進去了……”
阿祥一字一頓地說道:“大哥,我們不去害人,但是我們必須要有所防備,保護好自己……”
極可兵向阿祥揮了揮手,道:“阿祥,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吧,我的心不會那麼大的,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看著說不通極可兵,阿祥想了想,道:“好吧,我剛才去看了小楊姐姐,雖然傷很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大哥,你放心吧。倒是阿祥,他身上的二百萬元幫他擋了很多刀,他隻是挨了幾刀,不礙事。”
“這次得感謝阿明啊。其實,我是在想,不是劫匪不想把錢搶去,是他們搶不去!”極可兵若有所思地說道:”阿明是拚死保護那些錢啊。”
阿祥點了點頭,道:“大哥,等一下,我再去看看阿明,再了解一下情況,你先回公司吧,公司那邊沒人不行,這裏有我呢。”
……
於是,阿祥來到了阿明的病房。
見到阿明,阿祥讓阿明把拿貨款的過程重講了一遍。
從出境,到拿到貨款,再返回,阮阿秀和楊明娜、阿明都在一起,沒有獨自離開的時間。
阿祥讓阿明再想想,除此之外阮阿秀還跟什麼人打過交道。
阿明想了想,猛地拍了一下腦袋,道:“拿到貨款時,阮阿秀跟一個青國姑娘打了個招呼。”
打了個招呼?會不會問題就出在這裏?
阿祥疑心頓起。
阿明歎了口氣,道:“說應該不會,她打招呼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簡單的青語我聽得懂,就聽她說她今晚要趕回邊境那邊。”
阿祥心裏一震,忙問阿明看清了那個青國姑娘沒有?
阿明說那姑娘二十來歲,因為長得很漂亮,所以多看了幾眼。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阿祥無奈地搖了搖頭,情急之下,阿祥隻能把希望放在阿明身上。
於是,阿祥對阿明又是一番交代……
麵對阿祥對阮阿秀的質疑,極可兵嘴上幫著阮阿秀,可心裏對她的懷疑卻從沒有消停過。
當年阿祥的教訓,對於極可兵來說太深刻太殘酷了!
然而,當他把前前後後所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卻找不出阮阿秀任何的可疑之處。如果說有可疑的話,那就是阮阿秀沒死,還有那二百萬元人民幣沒有被搶去。
盡管對阮阿秀心存質疑,但畢竟沒有證據,再說阮阿秀為了那二百萬人民幣,挨了十多刀。撇開質疑的因素,他極可兵就得感謝阮阿秀,就得知恩圖報。
所以,在感激阮阿秀的同時,對她多個心眼兒一直都沒有放下過。
但是,楊明娜被砍成那樣,極可兵心疼無比,他暗自咬牙,一定要複仇!
可是,向誰複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