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的事情我會親自稟報給齋主,你們就在這裏等著,沒有召見,不得私自進入慈航齋。”說罷,兩個道姑朝著山上走去。
“雲雀,你知道這個人?”去往山上的路上年約三十的道姑問道。
雲雀就是當初負責保護郭雲霄的女子,最後因為程軍葉寒放了她一命,雲雀說道;“師姐,如果這個葉寒和我認識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我確實知道他,當初在雲南那邊我差點死在了他的手上,不過最後他放了我。”
“好吧,我先看看這份資料,然後把這件事情稟報給齋主,一切讓齋主自己拿主意。”說罷,年約三十的道姑打開了文件袋,不過才看了一會兒,她的臉色就變了,急急忙忙的朝著山上走去,這一幕,看得她旁邊的雲雀有些雲裏霧裏。
慈航齋坐落於日照山的頂端,這個庵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裏麵的道姑加起來也就十多個,不過這裏麵並不缺乏高手。
在庵堂裏麵的佛像之下,此刻,一個背對著大門的道姑坐在蒲團上麵,一邊輕敲著木魚,一邊口誦經文,這個庵堂一般很少人進來,因為慈航齋的弟子都知道,齋主喜歡清淨,不喜歡被人打擾。
這個時候,這間佛堂的外麵響起了敲門聲,隨後聲音也是傳了進來;“齋主,弟子慧靜求見,有事情稟報。”
聽見這聲音,佛堂裏麵敲木魚的聲音停止了下來;“進來吧。”
慧靜和雲雀兩人推門走了佛堂,這裏麵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偌大個佛堂也隻有一個人,看著那背對著她們的道姑,慧靜把手上那份資料親自交到了道姑的身前,說道;“齋主,香江社團血義門來求援,說是香江地下世界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凶徒,嗜殺成性,已經殺戮了上千人,想請我們慈航齋出手,這裏麵有那個人的資料。”
“不必看了,這件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已經不理紅塵俗事。”道姑沒有去接那份資料,重新閉上了眼睛,開始敲打著木魚,心如止水。
聞言,慧靜猶豫了下,說道;“齋主,你還是看一看這份資料吧,那個人是狂人的兒子。”
哢!
在慧靜這話落下,木魚被敲裂開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嚇得雲雀和慧靜心頭一跳,這一刻,她們都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怒意從靜怡大師的身上釋放了出來。
“是那個負心漢的兒子……”靜怡大師的身上猛然間怒意滔天,聽到狂人這兩個字後,她的身上完全沒有了那份寧靜,有的隻是滔天的怒意和殺意,而後,她緩緩站了起來,迎著大門外麵射進來的白光,這一刻,一張猶如夢幻般的絕美麵容暴露在了空氣當中,這是一張毫無瑕疵的臉,從這一張臉上,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猶如二八少婦一樣,唇紅齒白,皮膚光滑有彈性。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美的有些顛倒眾生的女子,此刻卻一臉寒冰,渾身上下,都有著徹骨的殺意在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