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漠然的朝著唐夜之凰那邊看了一眼後,對著尹天仇和葉天憐那邊做了一個手勢,兩人點點頭後進入了雄霸的治療室裏麵,看著地麵上死亡的幕府將軍們的屍體,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從彼此的眼神中讀到了深深的惋惜。
這些人,那一個曾經不是征戰天下的大將?那一個不是赫赫有名的人,隻可惜很多事情並不是像表麵看起來那樣,高*入雲的山峰,可能還敵不過幾台挖掘機,在海洋中無憂無慮的魚兒們,可能還掙脫不了幾張漁網,言雖無鋒,卻能致命。即便是以卵擊石,但是岩石是死亡的,卵終究會孵化成生命,躍過岩石。
“要不要單獨的給他們挖幾個坑埋葬了,立個墓碑?”說話的人是尹天仇。
帶著詫異表情的是葉天憐,他搖搖頭。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命喪戰場了,我希望你可千萬不要搖頭,一定要挖個坑把我埋葬了,人從母親溫暖的身體中來到這個世界上,到最後的歸宿卻是一口黑棺和冰冷的泥土裏麵,縱然你閱盡繁華,風華絕代,最後也隻不過是一堆枯骨,人們隻會記得當下活在當下,所以何必把回憶弄的比自己的經曆還長。”尹天仇說完蹲在白姬的麵前撫摸著她的臉“瞧瞧這張不施粉就美成天使般的這張臉旁,瞧瞧這讓魔鬼都黯然失色的身材,死亡了的話真的是太可惜了。”
葉天憐看著天仇的手一動一動,翻了翻白眼“朝匈上去啊!”
天仇隻是默默的看著白姬小推上麵的一根根黑色的筋脈,這些筋脈跟藤蔓一樣,仿佛在生長。
看著他拉開白姬的短裙,葉天憐急忙催促道“感情你感慨感慨著就惦記著人家的白大推呢?”
天仇努努嘴,示意自己看,順著他的方向天憐看去,在白姬的大推上麵,一朵散發著極其詭異氣息的黑玫瑰已經完全的綻放,一片片黑色的花瓣包裹著花心,竟然看上去是那樣的栩栩如生。
“嘖嘖。”葉天憐像是喚狗一樣對著前方的神武雄霸和榮耀努努嘴“你怎麼老是盯著人家的大推看?萬一人家那隻是興趣愛好的紋身呢?我都不想要批評你,眼珠子都要掉到人家的雙推之間去了。”
“放你嘛的屁,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作風正派,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尹天仇站起身沒在意的看著榮耀和雄霸道“兩位是自己乖乖的跟著我們走,還是要我們打一頓再聽話的跟著我們走?”
雄霸張開雙手一副‘你別怕’樣子,威武的擋在了神武榮耀的麵前“兩位,這裏可是澳大利亞,實不相瞞吧,我的羅刹會大部隊此時此刻正在趕來的路上,如果兩位想要傷害我們的話,首先我要聲明我作為一個父親…”
話還沒說完,葉天憐已經化成一道鏡光衝刺過來。
一拳打在雄霸的肚子上麵,“噗!”雄霸口噴白沫,上半身彎曲壓製在天憐的右臂上麵。
“身為一個戰鬥團的戰士,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帶回去。”葉天憐從雄霸深陷的肚子上麵撥出自己的拳頭,高大魁梧的雄霸渾身又栽倒在地上,竟然被一拳打的站不起身。緊接著天憐將殺氣凜然的目光看向後方的神武榮耀,像是一頭困獸般的榮耀張牙舞爪的對著葉天憐叫喚著“你想要做什麼?想要對天一樣的榮耀大人動手嗎?”
天憐轉過頭看了天仇一眼,後者帶著陰險的笑容緩緩的關上門。
下一刻響起了神武榮耀殺豬般的慘叫聲和一聲聲拳打腳踢的聲音。
“這貨竟然自稱為天一樣的?”葉天憐不能忍這句,一拳飛過去,被打成豬頭臉的神武榮耀嘴巴裏麵的幾顆牙齒飛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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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室中進展的一切很順利,外麵的林蔭大道上麵,隨著唐夜之凰被白淵完全的凝固石化,蠍子雙推在地上飛速的踩動著,雙眼冷靜無比的朝著白淵衝刺過去,“嗖…”隻看到一道青色的衝天而起,白淵迅速的低頭,蠍子的青冥幽刺在他的腦袋上麵飛舞過去,下一刻便從前方衝刺過來。
白淵動作很柔很輕的將蠍子的手推開,同時掐住蠍子的手腕,兩人同時一轉,蠍子被白淵扔過去。
妖衣披風驕狂輕舞在風中,白淵一腳帶著一大股的妖風朝著蠍子踢動了過去。
“啾…”雙手頓時變成禿鷲的雙翅,天蠍一飛衝天躲過這股妖風,“哢哢哢…”妖風在前方吹的一大群的樹木的樹葉集體婆娑搖曳的朝著後方一陣舞動後,青翠欲滴的樹葉在瞬間全部變成了白色的石頭,一動不動。大股大股的光線頓時投射了下來,衝天而下的蠍子雙翅朝著白淵狠狠的一個怒舞,“嗖嗖嗖嗖…”一根根青色劇毒的羽毛紛紛揚揚的朝著白淵迅速的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