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麵前的人畢竟是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畢竟是一個國家的主席,能不能夠就稍微給那麼一丁點的麵子?
這幾乎是現在政府大樓裏麵所有人內心的心聲,但是忌憚著刑霸道的威名和他那你稍微反抗那麼一絲,你就很可能見閻王的後果,無數的政府官員們紛紛的跪在地上。
戟尖放在主席的咽喉上麵,他吞咽著口水,不屈的眼神和刑烈對視的時間不超過三秒後,跪在地上直接屈服了,那種眼神簡直可怕的有些致命。
“要部以上全部都彎曲下來,怎麼?當國家領導人當久了不知道下跪的禮儀了?”
在刑烈的命令中,兩側瑟瑟發抖的官員們幾乎是將腦袋完全的磕碰在地上,主席將手放在地上,再次輕輕的低下頭,“啊!!!”伴隨著刑烈將軒轅戰戟差入主席的後背之中,他痛的完全彎下了自己的要部,腦袋用力的貼在雙推上麵,“這才是對我主君正確的跪地方法,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下令,向整個越南國家所有的地區宣布你已經臣服了夏天,並且,將所有直轄市和整個國家的所有兵力全部都調遣到胡誌明市來,全部都聽從我主君的調配。”
“敢說不!”刑烈一聲厲吼“天門會讓這個國家知道什麼叫做水深火熱,什麼叫做滅國之舉!”
“夏天主君還能夠給我們親切笑臉的時候,我們一定全力配合,一定完全配合。”旁邊的官員們就跟哈巴狗一樣的不斷的點頭示好。
主席跪在地上依然保持著喪家之犬般的跪地姿勢,開始不斷的打電話和各個軍去通話。
各方軍去雖然處於絕對的震撼之中,但是無比屈辱的是,連一國的元首都已經落在了敵方大將的手中,這已經成為了一場絕對碾壓性的戰爭,連主席都已經屈服,做為部署他們隻能夠絕對的服從,各方軍去遵從著主席的命令,大批大批的戰士和大量的坦克已經戰鬥機飛速的前往胡誌明市。
“命令完全了,除了還在戰鬥的峴港哪裏無法命令,好像快死光了以外,能夠命令的我全部命令了。”主席弱弱的看著刑烈說道,刑烈抬起頭看著外麵,果然從四麵八方一些距離最近的戰士們已經紛紛趕往,抓住主席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狠狠地磕碰在桌子上麵,他拿出從南吳城離開的時候蘇遜給主席準備的一些必做的事情。
“念!!!”刑霸道指著白紙黑字對著主席怒吼道,偏過頭,國家共安的部長跪著點燃他嘴巴裏麵的香煙。
“第……第一條……立刻關閉越南國的一切交通設施,以防止那些大勢力和那些財閥們逃跑。”
“第二條……安撫群眾的情緒,以防止他們產生運動。”
“第……第三……把國家的財力全部奉獻給天門,全憑主君夏天分配。”
一邊念,這位幾分鍾前牛批轟轟現在帶著在刑烈的教訓之下宛若聽話小狗般的主席嗓子眼裏麵帶著哭腔。
而此時此刻,在越南峴港直轄市裏麵將駐紮的軍團完全殲滅的天門大軍好像還沒有意識到前麵有一個巨大的驚喜在等待著他們,猩猩一腳將下方的總司令阮文明踩踏成肉泥,對著城市周圍無數的人群大聲的咆哮著。
他嗓門最大吼道“越南的市民們你們挺好,我相信對於動南亞陷入了主君的交鋒中這件事情你們也領教過了,別的那些國家像是文萊等地方成為了怎樣不必我們多說,天門的帝國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禽獸,如果你們想要這裏戰鬥機不斷的轟炸,讓我徹底的全軍出擊的話,我歡迎你們對我發起反抗,但是所產生的後果,就是越南徹底的變成一座戰爭的城市。”
“你們所依賴所相信的駐紮軍隊們,相信從滿地的屍體中已經看打了反抗會有何等的代價,我的名字你們也知道,我不會濫殺無辜,我也不回以為膚色不同和種族不同,對你們產生歧視,你們隻需要正常的生活,我保證戰火不會牽連到你們。”
猩猩的呐喊聲響徹在城市的上空,五頭巨大的天門鐵壁在城市的街道中行走,後方那些跟隨著戰刀上麵充斥著鮮血的天門戰士門寸步不離的跟隨在他們身後,從一個城鎮走向下一個城鎮,猩猩的聲音傳進了數以千萬計算的越南國民的耳朵裏麵,而人們看天門的眼神也是褒貶不一,有的跪在地上直接歡迎他們守護著城市的秩序,有的則是搖旗呐喊高喊著時代的不公。
夏天站在猩猩的肩膀上麵從高空中俯瞰著下方,這畢竟是第一次這樣正式的進入一個國家,雖然一切都和他預料中的差不多,但是這種陌生又緊張的感覺,還是讓夏天有些吃不準,統領一個城市非常的容易,但是如果你想要真正的去統領一個國家,去管理好一個國家,那需要很長的一段歲月。
“從今天開始,就是帝國之門徹底打開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會和一切不一樣,身邊這些並肩作戰的男人,他們很可能會在一場場戰役中離我而去,到時候我會哭泣嗎?我也可能會擁有更多的國家,天門所覆蓋的勢力範圍,將會越來越大,我和他們,也終於走上了那條叫做世界戰場的道路,我們遇到的敵人,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強勁,我們要經受的是,不同國家的不同磨難,道路遠且長,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