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風也很久沒有接到如此高度的任務,他自信且謙遜的將鏡頭對準地圖,指著一條道路說道“後天早晨8點的時候,新的總統會從青瓦台出來,到時候跟各國政要打招呼,這條路叫做‘鍾樓路’,在那條道路上麵有一個高達百米的巨型鍾樓,已經存在了好多年,除了這條路,才正式從首爾哪裏出發,全國遊、行。”
指著哪條路,台風鏗鏘有力的說道“我的計劃就是在這裏幹掉總統。”
“下一步!”蘇遜放掉咖啡聚精會神。
“我到時候不會讓人群有太多的搔動,總統正常的遊、行就好,但是鬼獄會一定會看出來不對勁,到時候遊、行車已經進入了市內,兩邊到處都是人山人海的市民門,我會讓我的神風特攻隊埋伏在哪裏,到時候颶風武道館和日月神會都會過來刺殺總統…”
在辦公室裏麵和蘇遜詳細的策劃著總統選舉日的點點滴滴。
包括連當天埋伏的種種種種,策劃已經到精密的程度。
太陽朝著西邊一點點的偏移著,匹夫那邊進行的非常快,一座山幾乎已經被開墾了一大半,戰鬥機一架架的停靠在上麵,整整齊齊的排列著。
釜山市區這邊,皇甫龍鬥和燕靈來到了市內最大的一家麵包店。
龍鬥一邊吃著各式各樣的麵包,燕靈一邊和老板談著“我們每天都需要六百公斤的麵包,那種特質夾心和肉腸的那種。”那邊的皇甫龍鬥捂著喉嚨突然倒了下去,燕靈無奈的聳聳肩“抱歉,能給點開水嗎?我的朋友好像卡到了。”
傍晚的時候,台風等人停掉了手頭的工作,胖子王吃著泡菜中肯的說道“不得不說,韓國的泡菜技術還真是爐火純青,這還真的是蠻好吃的。”
因為戰鬥機的飛行而人人自危的韓國嘿幫以及政府,也在同一時間準備著。
青瓦台今晚十分的熱鬧,因為韓國新總統的上任,來自世界各國的人紛紛的進入,看著各國的人越來越多,張東澈的內心像是螞蟻撓著一樣焦急,他迅速的彙報道“不是,他們這次就是絕對的示威,戰鬥機連政府的空軍都不放在眼裏,你說他們害怕什麼?害怕我們政府嗎?他們一丁點都不怕,什麼?自己搞?我怎麼搞?”
不滅獄王在電話那頭回答道“主君剛剛攻克掉菲律賓,沒有時間理睬你這邊的事情,一切全部都按照原計劃進行,我們這邊戰火非常的緊張,最近海上部隊也發現似乎水之都在周邊的海域徘徊,我警告你張東澈,韓國哪裏的事情非常的重要,武道館和神會都是借著一個機會便能夠爬了上來的幫會,你要是敢給我搞砸了,韓國要是真的淪落到天門的手中,我要你拿命來償還,別他媽給我提那麼都要求,十萬鬼獄會的人還不夠?”
“你那麼相信我能打得過台風?我自己都不夠自信!”張東澈也低吼道。
“反正就這樣,你聯盟也好還是給我想辦法也好,總統必須給我順順利利的上任,這樣我們才能夠有要挾到世界政府的籌碼,我不是給你擦屁-股的,大哥,就是來處理這種情況的!聽懂沒?”
那邊的不滅獄王粗魯的掛斷了電話。
張東澈一拳頭打在牆壁上麵“就算現在重心全部都在東南呀,韓國就沒人管了?不行不行,到時候出了事兒黑鍋是我來背,我不能夠這樣坐以待斃。”
說完他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龍大人嗎?我是東澈,非常緊急的事情…您已經知道了?好,我們慢慢談…”
鍾樓路…也被稱之為總統路,因為總統的上任,這條道路上麵已經停滿了一輛輛的小車,全部來自不同的國家。
一座白色高達百米的大鍾樓矗立在夜幕之下,周邊寂寥無人,冬天的晚風凜冽的吹過,時針到了夜晚九點的時候,“當…當…當…”鍾樓發出準點的鍾聲,浩瀚而沉重的在首爾的上空緩緩的縈繞著。
鍾樓路前方的一條街道上麵,一個穿著白鬥篷的人淡淡的轉過身。
“叮當當…”鬥篷下方的一把把尖刀的碰撞釋放出一道清脆的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