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陰影裏麵的人露出一口白牙燦爛的笑了笑,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包七星。
叼在嘴巴裏麵的他對著龍潮歌說道“你怎麼稱呼我都沒關係,當初你成立聖魂馬奇士團的時候你就說過,這個馬奇士團隻有我一個人,一直到現在,這個馬奇士團始終都是我一個人,不過…”他掏出打火機不斷的擦著,擦了半天還是沒有點燃,晃了晃,他無奈的聳聳肩“今天出門忘記加油了。”
龍潮歌走了幾步站到了光亮處,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黑色打火機。
黑色打火機的圖案是夜梟劍,拋過去,那人一把抓住。
他把玩著打火機笑道“這個打火機從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在使用,這不是你的寶貝嗎?”
“送你了。”龍潮歌大方的說道“也算是給你一個紀念。”
他要擦燃打火機的時候繼續說道“不過,既然聖教馬奇士團和聖戰馬奇士團都已經瓦解了,我的馬奇士團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這麼久的時間,我給你的情報也足夠了,讓你一直躲避著政府的追殺,把政府的第一手情報全部都慷慨的給你,至少在我這個職位,我覺得我做到問心無愧。”
“當然,我也對你的那些所作所為很滿意,並感激著。”龍潮歌點點頭說道。
他嘟著嘴巴翹起煙,大拇指“嚓”的一聲將打火機點燃。
火光閃耀而起,照亮了他那張臉。
無聲雀爭霸令開始前,維多利亞港的酒店裏麵的那一夜…
寇梟咀嚼著牛排說道“空蟬莊園哪裏真的可惜,應該拿到的。”
坐在他對麵吃飯的人吃的很快,但是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麵,放著一枚閃閃發光的警徽。
火光閃耀,照亮著君越那張臉,他叼著煙邪魅一笑。
狠狠的抽了幾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昂起頭對著天空說道“毒蠶還是死的比較淒慘的,我一把火把他燒的幹幹淨淨,渣都沒有剩下一點點,最讓我提心吊膽的就是殺都摘星那次,差那麼一點點就被蘇遜發現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不過我並不知道,蘇遜到現在有沒有發現我就是聖魂馬奇士團的隊長,也許他已經發現了,但是沒有對付我。”
“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蘇遜知道的非常的清楚。”龍潮歌說道。
“我在無間的世界中行走著,但是我跟別的人不同,我很清楚在怎樣的環境,我就應該是怎樣的身份。”君越伸出手指著手背上麵的激光疤痕說道“還記得這個嗎?你親手弄的,這裏本來刺著馬奇士團的十字架標誌。”
“那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人總是會在不同的年齡經曆過不同的事情,過了那段歲月,驚天動地的事,也隻是故事。”
龍潮歌扔掉煙頭,用腳擰了幾圈後轉過身“走了,以後沒必要聯係了。”
君越也扔掉了香煙,將警帽摘下來,對著龍潮歌敬禮道“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想要當一個好人,當一個警察,保家衛國,你說得對,我在24歲的時候是聖魂馬奇士團的隊長,26歲我不一定是幾年前的那個身份。”
他從懷中拿出一份資料,資料上麵蓋著鮮紅十字架的蓋章。
“聖魂馬奇士團唯一資料”
“隊長:君越”
“成員:1人”
“任務:潛入政府機關臥底。”
用龍潮歌送給自己的打火機,君越將這份點燃,隨後猛地拋向天空。
“嘩啦啦…”在風中燒毀殘盡的火焰撕裂出一片片的灰燼。
龍潮歌上了車去機場,君越轉過身走向了城市,兩人背道而馳。
你在18歲那一年遇到的人,現在又在哪裏呢?
機場比婚禮現場見證了更多真摯的親·吻,醫院的牆壁比十字架教堂聆聽了更多的禱告,泥巴比西裝承受著更多的友情,歲月比小偷從我們的身上拿走了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