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島上麵的空氣十分的渾濁,吸入了鼻腔裏麵有種黏黏的感覺,肺部更是格外的不舒服,在灌木叢中貓著身體走動的兩個人十分的小心翼翼,“咳!”老杜突然捂著胸腔劇烈的咳嗽起來,前方的阿罪一個激靈,老杜立刻擺擺手表示沒關係,他輕言細語的說道“你看,這座島已經被汙染的不成樣子了,連地上的落葉都是黑的。”
肩膀上麵的攝像機突然鬆動了一下,老杜連忙將肩帶狠狠的纏繞了幾下,檢查了一下攝像機的畫質。
前方的阿罪蹲下來,舉起手,老杜在他的身後也蹲下來,透過灌木叢朝著前方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幾個麵具使徒摘掉了麵具正在X4的門前吸煙,十幾秒過後,幾個麵具使徒丟掉了煙頭,鏡頭的畫麵在老杜的攝像機裏麵移動,到了另外一邊,一群麵具使徒押著一群男人緩緩的朝著X4走過來。
那些人的神情都非常的迷離,走路感覺輕飄飄的,頗有經驗的老杜道“他們吸`食了幻藥。”
一群人交接過後,一群麵具使徒離去,剩餘的一群人中的一個走到門前,從懷中掏出了X4建築的鑰匙,打開房門後將一群男人送進去,隨後門關閉上,拿著鑰匙的幾個人站在門口重新吸煙,阿罪身後的老杜則是激動的說道“好好的機會,你還記得橋上那群人說的話嗎?我估計那群人就是搞什麼替天的。”
阿罪就像是一群雕像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這樣近的距離,連老杜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但是就算是這麼近,老杜也連她的呼吸聲都聽不到,她冷靜的可怕。
如果此時能夠看到阿罪的雙眼,便能夠發現她的眼神極其的犀利。
時間過去了一分鍾左右,老杜沉住氣的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跟上!”阿罪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後,身體宛若一根離弦之箭般的衝刺出去。
站在門口看門的幾個人隻看到前方的灌木叢中飛舞出一大股的樹葉,隨後看到一個黑影朝著自己衝刺過來,一共四個人,第一個人的脖頸挨了阿罪一腳踢後腦袋直接斷掉躺在地上,隨後阿罪進入人群之中,一個掃堂推將一個人鏟飛,狠踢一腳,第二個人的身體飛出去,撞擊在建築上麵,一腳正中心髒,踢碎心髒,他直接慘死,第三個人條件反射倒退的一瞬間,“轟”的一聲隻看到阿罪那隻傷痕累累的右手從黑暗中猛地衝擊出去,一把掐住他的咽喉。
第四個人晃晃頭,阿罪已經將第三個人掐死,隨後身體一個倒退,一拳正中第四個人的胸膛。
五秒,連一丁點的聲音和慘叫都沒有,四個人已經完全倒地,阿罪拿著鑰匙對著老杜這邊看了一眼。
這是什麼人?臥槽…要不要這麼牛-比?老杜吸了吸鼻涕,扛著攝像機疾步跟隨在阿罪的身後。
阿罪也是在一瞬間突然將地上的四具死屍閃電般的扯起來,讓他們貼在建築上麵保持站立。
他剛剛到阿罪的身邊,阿罪猛地一把推開他,兩個人緊緊的貼在建築一個死角處,X4外麵的攝像頭緩緩的轉動,監控室裏麵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看到居然還有攝像頭,老杜更加佩服了“你好厲害。”,轉動著鑰匙,阿罪打開門帶著老杜跟了進去,老杜扛著攝像機在建築的內部一點點緩緩移動的拍攝。
內部所有的一切,全部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頂部上麵晃悠著一根根的鐵鉤,鐵鉤上麵掛滿了一張張白色的人皮,那些人皮的五官在風中輕輕的飄動著,十分的驚悚,阿布和老杜貼`著建築一點點的行動著,碰撞到什麼東西,阿罪立刻移動開,老杜拿起攝像機,隻看到一個個人倚靠著牆站立著,這些人臉上全部被蓋上了一張張的人皮,像是木乃伊一樣倚靠著牆壁,老杜不認識,阿罪卻認識,這些人的臉全部都跟替天的那些人長的一模一樣,明顯就是章司忍為了陷害而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