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雙龍清晰的看到,藤惠老師看著從車上麵下來的五個人、
那五個人就是如今的五大會長:司徒聚、斷指、酒徒、趙殘悟、鴻鈺。
“騰輝老師很聰明,她清楚的知道香港這裏是是非之地,於是便隱藏在茫茫的福建裏麵,她覺得泉州非常不錯,於是便在哪裏定居了下來,當了一個孤兒院的院長,當時對著藤惠老師扣動扳機的,是趙殘悟,也是你們五個人裏麵手段最毒辣的那個,但是那個時候藤惠老師並沒有死,你們五個衝進了孤兒院,告訴她,如果不說出神器藏匿的地點,便要血洗孤兒院,藤惠老師為了保護我們,給了你們一個小盒子。”
司徒聚捂著腦袋蹲在地上一臉惆悵,鴻鈺拿捏著佛珠一聲輕歎,酒徒充滿沉默,斷指仰天歎惜……
“那個盒子,便是神器藏匿的經緯度裏麵的經度,當時我們看的很清楚,你們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麵有五張紙條,你們五個人各自拿了一張,每一張紙條上麵都寫著一個數字,因為沒有緯度,你們無法確切的找到地點,你們各自拿了一個數字,約定到時候有了緯度的話,必須要你們五個人同時到場才能夠得到神器,你們讓藤惠老師說出緯度在那裏,很可惜的是,藤惠老師隻是告訴了你們一個‘金’字,便死去。”
龍潮歌昂起頭,眼中帶著淡淡的淚光緩緩的說道“孤兒,是被這個世界所遺棄的廉價生命,我們低微的宛若野草一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不管前方是風雨、是雷暴、是晴空、是彩虹…我們都隻能夠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對於我們來說,愛是什麼?或許就是那個聖誕節,有人記得你的生日,有人為你送上一份,你本來在期待,在不敢開口的一份禮物。”
龍潮歌說完站起身“我的話說完了,還有五分鍾,我的律師團就會來到這裏,我還要知道你們所知道的那些數字,你們做完這些,便可以孑然一身的離去,我買了五張去異國他鄉的機票,不要再回到香港了,就這樣。”
看著龍潮歌的背影,酒徒突然發狂道“所以說,你打算退出騎士團嗎?”
“我從來就沒有進來過,騎士團裏麵我隻是負責分配,從未有過真正的實權,換言之,我比騎士團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幹淨,實驗島、麵具使者那些東西,我也從來不插手,司忍不會聽我的,他走的是完全貫徹的嘿幫之路,我對你們,對騎士團,毫無感情,因為如果有了感情,我會害怕到時候斷絕的時候我會心痛。”
“你打算去哪兒?龍潮歌…”鴻鈺睜開眼睛問道“你還是跟著那個雨夜的那個人?”
“沒有他的幫忙,雙龍早就死了。”龍潮歌轉過頭淡淡一笑“再見了你們,趙太子,還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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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天空中的雷鳴無比的狂躁,淅淅瀝瀝的大雨之下,正值年輕的酒徒一把將藤惠的屍體扔在了地上“他嘛的,說了一個金字就這麼死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鴻鈺的光頭上麵雨水滴落著說道。
“難道是跟‘金’有關的東西?金首飾…金姓氏…這些都有可能。”斷指打著打火機道。
趙殘悟慢著孤兒院“或許就在這個裏麵,那些孩子,那些家具中,出來跑江湖的人要說話算話,我們…”
話還沒說完,一道刺眼的車燈光猛然的照射過來,“嘛的,誰這麼大的膽子…”司徒聚轉過頭一聲怒罵,猛然的看到了車牌“9999”,“草,得罪不起的人,趕緊走!”,司徒聚說完趕緊朝著黑夜中拍過去,其餘的人一看到車牌,全部都是嚇得屁滾尿流,看到他們的離開,龍晨曦和龍潮歌跑出來,跑到藤惠老師麵前,不斷的喊著她的名子,不斷的搖晃著她。
“老師,醒醒啊…醒醒啊…”龍晨曦拿出自己的聖誕禮物哭泣道“金表,金表我還沒有戴呢。”
前方,車燈關閉,車門打開,一把黑色的打雨傘“嘩”的一聲張開,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下來。
“見見吧。”魁梧男人對著車裏麵說道。
“好。”一雙短短的小推首先從車裏麵伸出來,皮鞋光滑發亮,小小年紀的他穿著西裝,發型、領帶、紐扣、皮帶這些東西全部都一絲不苟,他目光冷峻、堅韌,孩童的稚嫩已經被磨的幹幹淨淨。
魁梧的男人伸出手,對著龍晨曦和龍潮歌“過來吧,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