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曹丕繼位,漢室王朝更是柔弱無能,曹丕更是胡作非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就沒有把獻帝放在眼裏。劉備在成都驚聞,非常的悲切,忙聚眾文武百官來商議,曰:“自從曹賊病逝,曹丕繼位,天子的日子更是無法過了,曹丕做什麼事情,都是由自己作主,修改法令,威天子,不亞於其父曹賊,甚至已經超越曹。曹丕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人人得而誅之。然而江東孫權,為了尋求保護傘,已經向曹丕拱手稱臣。我欲要出兵征討漢東,先滅了江東,取了孫權的首級,然後再起討伐曹賊,光複漢室。”言未畢,廖化出班,淚流滿麵地曰:“大王,關將軍父子的遇害,最大的罪槐禍首,實乃劉封、孟達兩賊,他們隻顧自己的私欲,把關將軍的生死已然不顧,找出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絕派兵增援,已是關將軍父子命歸黃泉。大王,我們理應先誅此二賊。”
諸葛亮曰:“不可,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抓他,否則此人必然生變。或投於江東,或投曹賊。大王,我們可以緩慢圖之,先封兩賊為郡守,把他們兩人分開來,這樣,我們再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生擒二賊,方可報仇。”劉備依諸葛之計,派使者前往上庸,傳達王命。派劉土封前往綿竹駐守。
且說,彭羕與孟達私交厚甚。得聽此事後,匆忙回家修一文書,差心腹之人送往上庸,告之此事。使者剛出城門,正好被馬超撞個正著。也許使者做賊心虛,一看馬超就心慌,故而將他擒之詢問,並在他身上搜到彭羕寫給孟達的文書,馬超見之大怒,可心又想,這不可著急,要緩慢圖之,先去探一下彭羕的口風,再做打算。馬超隨秘密押解此人,然而又自己一人進入彭羕家。而彭羕見馬超至,故作笑臉,來迎接,置辦小酒,曰:“不知馬將軍深夜來寒舍,有何貴幹。”
馬超曰:“彭將軍,此人差矣,難道非人貴府,就要有事情,不可來敘舊乎。”
彭羕曰:“非也,非也。”酒過數巡,馬超想了想,如今彭羕喝得差不多了,我豈不可用言語試之,曰:“昔日漢中王對將軍甚厚,恩德於將軍,如今卻為何口口聲聲,說自己慚愧呢?”
這時彭羕正好,酒興起,些許微醉,曰:“劉備匹夫,隻不過一織席小兒,沒有我等相輔,他豈能有今天,如今卻要派兵生擒孟達等人,為自己的弟弟報仇。”馬超又試之,曰:“其實,我也懷恨在心已久,隻是沒有一個知心人可說,然而自己又隻有一個人,縱使子牙再世,也不能翻身。”
彭羕聽罷,大喜,曰:“將軍若是有此心,可以自領本部本馬,與劉封、孟達相合結為外連,而我結為內應,自領川兵來個兵變,生擒諸葛亮和劉備等人,大事可圖也。”
馬超曰:“如此大事,隻能緩慢圖之,切不可這急,等我再作商議。”酒畢,馬超辭別彭羕。馬超押解使者,報與劉備。並具實相報,劉備大怒,即令人前往將彭羕打入死牢。彭羕在獄中,憣然醒悟,後悔不已。劉備對諸葛亮曰:“彭羕欲勾結孟達,欲與謀反,應當如何處置。”
諸葛亮曰:“理應處斬,以絕後患。”
鼓羕死後,有人報與孟達,孟達得知後,大驚,心神大亂,舉止失措,後又有使者至,調劉封去綿竹駐守,更是心神不定,慌忙請申儀、申耽二兄弟來商議。曰:“我與孝直同時投於漢中王,如今孝直已歸天,而漢中王又忘了我的前功,隻記得前仇,痛恨我沒有帶頭去營救雲長。現在如何事好?”申耽曰:“我有一計,必使漢中王,不可能再會加害於你。孟達大喜,忙問:“有何妙計,能使我脫離此劫。”
申耽曰:“我兄弟二人欲投魏王已久,將軍隻需要修文書一封戲弄於漢中王,再投魏王,曹丕必重用將軍不可,然後我們兩人隨後再降魏王。”孟達猛然醒悟,即寫表上奏漢中王,用言語羞辱了他一通。當晚就帶本部兵馬投魏而去。劉備收到孟達的書信之後,大怒,曰:“匹夫居然敢背叛我,又用言語來戲弄我。”劉備親自引兵,前往捉拿孟達,諸葛亮勸阻,曰:“主公,可用劉封前往,捉拿判賊。令二虎相爭,而劉封不管能不能生擒孟達,都必定回成都,然後我們再將劉封伏法。”劉備聽之大喜,隨派使者前往綿竹,傳達王命,令劉封率兵後擒孟達。劉封領命。
卻說曹丕正在與文武大臣有議事,忽有近臣上奏,曰:“蜀將孟達星夜前往投降。”
曹丕以為孟達是我詐降的,隨召孟達晉見來問:“你這此來,是不是詐降,如此交待,否則取你狗命。”
孟達曰:“隻因為我不派兵去關雲長這危,致使關雲長被江東生擒遇害。因此漢中王怪罪與臣,欲要來殺我。臣怕被漢中王所殺,故而來降,望魏王忽多疑。”曹丕還是對孟達半信半疑的,這時,忽然探馬來報,曰:“劉封率五萬餘精兵前往襄陽,欲取襄陽。要與孟達撕殺。”曹丕大喜,曰:“即然你是真心來投的,那好吧,你可引一軍前往襄陽取劉封之首級,我才會相信你的話,否則難發讓人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