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邱大市長親自出馬的,看來他應該很疼愛他的妹妹的。
方默南看著他一臉的希冀,點點頭,“醜話說在前麵,沒有看見病人,我不敢保證能不能治好。”
邱啟澤終於鬆了口氣,再多請求的話語,他是真的說不出來,怎麼說他也不是‘凡人’對吧!
“我明白,隻是看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們再想辦法。”邱啟澤說道。
本來他萬分不願的,可是想起醫院那一幕,隻好硬著頭皮來了。
主要這段時間頻繁的發病,快把人給折磨瘋了,好好的人得上這種病,年紀輕輕的總不能後半輩子就這麼過下去吧!
“那麻煩你稍等!我拿些東西。”方默南說著把門關上,換了件衣服,背上藥箱走了出去。
方爸也回房換上外出的行頭,順便給方媽說一聲,和方默南一起走了出來。
熊報春和藍天朗聽見動靜都跑了出來。
“爆熊,我和南南出去一趟,你就留下吧!”方爸說道,相信邱啟澤也不希望過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天朗也留下。”方爸看向藍天朗道。
兩人隻好留下,方爸接過方默南身上的藥箱,三人一起走了,消失在熊報春他們麵前。
“天狼,你來南竹這麼久,有沒有發現邱市長家有病人啊!”熊報春搗搗藍天朗的胸口道。
“沒有!”藍天朗很幹脆地說道。
“啊!”熊報春瞪著眼睛看著他道,“那你這些日子在幹什麼?”
幹些什麼?除了陪方爸下鄉,剩餘的時間裏,忙著熟悉環境,收集有用的信息。
“你說呢!”藍天朗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猜測的那樣。
熊報春追了上去,捶著他的肩膀道,“小樣兒,看你的樣子,猜測出來了,說說?”
藍天朗抬眼斜看著他,上下打量,諧趣道,“幾日不見,爆熊什麼時候也這麼三八兮兮的了。”
“我這不是擔心我師傅嘛!”熊報春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小眼神眨巴眨巴,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切!少來,誰信!”藍天朗擺手道,“事關病人隱私無可奉告。”
“唉!別關門啊!反正也睡不著,不如殺兩盤,等等我師傅他們。”熊報春伸腳擋住他關門。
藍天朗退後,讓他進來,兩人席地而坐,是邊下象棋,邊聊聊分別這些日子彼此的情況。
熊報春好奇地問道,“哎!你說隊長怎麼認識我師傅的,這根本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兩人。”
藍天朗抬眼瞄了他一眼道,笑眯眯地道,“那爆熊不如去問問隊長如何?再不問問方醫生也成?”
熊報春想想一下自己說出這句話的後果,果斷地搖搖頭。
至於師傅,也堅決地搖頭,別看師傅親切,他居然在她身上看到隊長的‘影子’。
明明兩人截然不同的人啊!隊長冷冰冰的,師傅明明很愛笑的。等等‘影子’,隻是一閃而逝的靈光,很快就被藍天朗的話給吸引了過去。
藍天朗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這個憨小子,他笑道,“要不要我告訴隊長,你這麼好奇啊!”
“千萬別。”熊報春立馬搖頭如撥浪鼓道,敢打聽隊長的隱私,那是找死的節奏啊!
“嗬嗬……”
“笑什麼笑?我就不信你不好奇。”熊報春沒好氣地說道,“將軍。”他朝藍天朗得意地笑道。
藍天朗扔掉手中的棋子,“問這麼多,你小子可 別有什麼想法啊!對方醫生!”
“噗……咳咳……”熊報春咳的臉都紅了,抬眼看著他,“你瞎想什麼?我們可是師徒的名分。”聲音因剛才劇烈的咳嗽而沙啞。
再說了,也不可能!他……是!等等!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會吧!不會是我想的。
“想什麼呢!瞧這眼神驚訝的。”藍天朗手在他眼前晃晃!
熊報春緩過神兒來,“哦!沒什麼?”
“那就再來一盤。”藍天朗開始擺棋子。
“好!”熊報春心不在焉地說道。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裏,熊報春被他殺了給片甲不留是屍橫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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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邱啟澤親自開的車,方默南坐在後排座,方爸坐在副駕駛座上,很顯然有些事,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即便最為親近的司機也是。
即便節氣上已經立春,可夜晚依然寒冷,路中間的雪已經化完了,可人行道上堆積在樹木下的雪,還清晰可見。
這個點兒,行人稀少,車輛更是少的可憐。樹木靜悄悄地站著,大地仿佛沉睡一般,暈黃的路燈下,一切是那麼的安靜。
一路上非常的安靜,車子駛入市區,“滴滴……”大哥大的鈴聲響起,在寂靜夜裏非常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