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晴有些被吳浩哲嚇住了,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男人被****團團圍住的時候,會是這般的可怕模樣!吳浩哲像是中了魔一樣,眼睛燃火,目光發直,心無旁騖,執著而堅定,火熱又癡情。
“不,吳哥,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的話,我就要喊了——”柳依晴見說什麼好聽的話都不行,情急之下,隻得用上了這一招,用雙手將胸口護住,那一包拿在手裏的東西都還沒有來得及放下來,也一並擋在了胸口處。
她的身後,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拿來當退路的了,如果她不采取措施,不喊不叫不護住自己的話,下麵的一步便是被力量很大的個子比她高出一大截的吳浩哲踏踏實實地按住,然後從頭到腳,一點點地將她品嚐了,就像品嚐一般想念不已的可口飯菜一樣了!
如果那樣的話,她怎麼再去見安之遠?她如何對得起他?沒有和他在一起之前,一切都可以諒解的,如果和他在一起了,還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的話,那她就不能原諒自己了!
更重要的是,這男女之情床第之歡有如鴉片,一旦沾染上,想要戒掉,那是難上加難。吳浩哲不管是真的喜歡自己還是假的喜歡自己,有了這一次,難保他以後不會再來,除非她這一盤菜讓他覺得難以下咽才不會再來的。
但是柳依晴更知道,她的強行掙紮或許還會讓他更加迷戀的呢,更何況柳依晴的這副身體現在不僅是溫軟而且還有曲線,這對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誘惑啊!
他一旦嚐過,哪有不再來嚐的道理?
怎麼辦?叫還是不叫?
當然不能叫。叫隻是說說而已,嚇唬吳浩哲的。真的在這大半夜叫起來,鬧得四鄰皆知,捉住了吳浩哲這個所謂的“流氓”,讓他以後如何抬頭?讓他的女兒小米怎麼想?柳依晴隻是想拒絕,並不想傷害他半分的。必竟,他並不是一個壞男人,她相信他現在隻是因為喜歡,因為難以自持而這樣罷了,還遠上不了非得將他的名聲毀盡的地步。
不能叫,又不能讓他來傷害自己,怎麼辦呢?
柳依晴回頭一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的一把水果刀。那水果刀是她放在床邊防身的。單身女人的家裏,還住著幾個小孩子,她平常不能沒有防備。她見了刀子像得了寶貝一樣,一把抓起來,將那包順勢放在床上,然後用刀抵著自己的胸口,對吳浩哲說;
“吳哥,我沒有說笑話,你如果真的要強行上來的話,我也不會喊,但是我會用這把鋒利的刀了插進我的胸口。如果死了,也是回報了你對我恩情,如果死不了,你就將我送往醫院去吧。我明天,真的還有事情。”
柳依晴突然的舉動,讓吳浩哲愣住了。
那水果刀在燈光下,閃爍出來的寒光是那樣的刺目和真實,這寒光終於將****中燒的吳浩哲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他清醒過來了,並且意識到現在的這一幕不是夢境,這是真實的,柳依晴的表情是真實的,她壓低聲音說出來的話也是真實的。她,實在不像是說假話一樣啊,她有可能真的會用刀子刺向她自己,或者刺向他吳浩哲的。
吳浩哲終於停下了。他再大膽,這時候也不敢造次了。他再愛,也不敢再苦苦相逼了。他原以為這個女人是和他鬧著玩的,現在看來一點兒都不像了,她不是鬧著玩的,她是真的不想和自己上床享受魚水之歡的。
清醒過來,他忽然好生氣餒。為什麼這樣?是他的魅力不夠嗎?是他的做法欠妥吧?還是柳依晴今天不方便,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上次,她似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總之,這刀子的寒光像一盆冷水,將他的****一下子澆滅了。
他失去了支撐,頹然坐在了床上,有些窩火,有些生氣,又有些不甘地問柳依晴道:
“依晴,為什麼會這樣?你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了?”
柳依晴硬下心腸,繼續將刀了放在胸口處:
“對不起,我還是我,沒有變,隻是我愛上一個人了。我愛他,所以抱歉,不能與你怎麼樣了,你懂的,吳哥。”
柳依晴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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