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智州地界上,要論欺負老弱婦孺,咱哥幾個要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剛才畏縮得跟個小雞子兒似的景三兒,這會兒卻直起腰,挺胸疊肚,滿眼都是自信的光芒!
這時旁邊幾個閑漢,見說到自己的特長,也都精神起來,紛紛附和。
他們眾說紛紜,爭先恐後地跟李雲絕,訴說他們欺壓老弱婦孺的“光輝偉績”。
李雲絕一邊附和、捧場、讚揚,一邊轉臉看看近在咫尺的縣衙,心說道:
“這位祝世榮祝縣令,看來治理地方不怎麼樣啊。”
“我聽這些貨說的事兒,早該抓起來打板子、扔牢裏了,怎麼現在還能在縣衙圍牆根這兒,大言不慚?”
“恐怕祝大人,真把全部心思,都花在撈各種‘臊敬’上了吧。”
也就第二天,這天上午,智州縣令的妻子姚金花姚夫人,閑著無事,便帶著一個小丫鬟,出得縣衙,到街上閑逛。
南國天熱,衣裳大多輕薄,姚金花也不例外,她今日穿一條粉紫色的輕紗裙衫,便搖搖擺擺地上街了。
東西大街,正有早集,不過現在日上三竿,集市上的人也不多了。
姚金花便一扭一扭地走著,體態風騷地逛著市集。
其實,作為天高皇帝遠的縣令夫人,她也不缺什麼,但就是享受這種扭腰擺胯、吸引行人目光的感覺。
按理說,這會兒人應該不多,但不知不覺,就有群閑漢,在朝她這邊靠近。
對此姚金花不以為意,反而心裏暗暗有些得意,心說:
“還不是被老娘的美貌吸引過來?”
“莫非還想吃老娘豆腐?”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黃道吉日,她還真的心想事成,轉眼那群閑漢擁擠過來,縣令娘子跟丫鬟,一下子被擠到了街邊。
紛紛亂亂中,有個性子潑的閑漢,也就是那位景三兒,忽然奇兵突出,衝近了縣令娘子,伸手一探,粗糙的大手扯破了姚金花身後的裙衫——
都露出臀上白嫩嫩的肉兒來了!
原來縣令娘子,沒穿貼身小衣呢!
其實天再熱、衣裳再薄,本地的大姑娘小媳婦,肯定都會穿貼身內衣的,更何況出門上街招搖?
但咱縣令娘子,就沒穿!
這一點,便連潑皮混混景三兒,都有點驚詫。
他隻是驚詫,跟在他後麵的李雲絕,卻為難了。
一看景三兒扯破的地方,李雲絕便暗叫一聲苦,心說道:
“果然是閑漢潑皮,做事不靠譜,說話不作數。”
“說好的扯破裙衫手臂袖管呢?怎麼扯碎這麼尷尬的地方。”
“真是氣死我了!”
“活兒幹得糙,尾數都不想給了!”
暗中腹誹,但留給他的時間,確實不多了。
一番天人交戰中,他咬緊牙關,還是按原計劃,在縣令夫人的身後,如風般掠過;
掠過之時,他瞅準時機,伸出手指,在縣令夫人裸露的臀尖上,輕觸了一下——
李雲絕真就是盡量輕微接觸,哪怕拚得效果不好,也沒實打實地撫摸;
但即使如此,隻是在臀尖輕觸一下,他也發現,果然手感很好、彈性很好。
他能感覺到,那地方的白皮肉兒,輕觸之後,頓時顫動,嗡然不絕。
臀尖敏感,被人觸碰,女子哪還感覺不出來?
姚金花頓時扭頭,看向身後人群,破口大罵:
“哪個不開眼的小流氓,竟敢輕薄你家姚老娘?”
“不知老娘我,乃堂堂智州縣令的夫人!”
“剛誰摸了?別跑,快給我站出來!”
“定叫我家相公,給你打板子、治大罪!”
“誰?到底是誰?”
“有膽摸、沒膽站出來是吧?我呸!”
“是誰?到底是誰?!”
哪有人站出來啊!
剛才還熱烈擁擠過來的閑漢人群,這時早一哄而散,跑得都比兔子還快!
見此情景,姚金花叉著腰,指著逃散的人群,又是一頓罵。
不過,人前氣呼呼的姚金花,等走到沒人處,卻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哼!都是垂涎老娘的美色。”
“看在你們識貨的份上,這便宜,就給你們占了。”
“唉,隻可惜,是免費的啊。”
想到這,她不免想起自己的老相好來。
這一想,還挺懷念的。
“狐郎,不知道你現在,在哪兒啊?”
“你在大蒼國那邊,過得還好嗎?”
“還有人像金花這樣,知疼知熱,給你暖枕席嗎?”
“哎,大蒼國那些狐媚子,臭烘烘的,哪比得上老娘細皮嫩肉、知情知趣啊。”
“唉……狐郎,奴家,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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