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見錢眼開的,怎麼會見你給錢,反而不要呢?”
“實在是你哥哥,已經給了呀。”
“做人做事,還是要講究一個公道的。”
“噢,原來是這樣,這倒是呀。”
白鶴妹妹恍然大悟,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李仙長哥哥,你不要怪我,妹妹腦子笨,想得慢,你們不要笑我呀。”
“怎麼會?”李雲絕笑道,“你是我雇主,照顧我生意呢,怎麼敢笑你?”
“我們還是來說說搬家的事情吧。”
“這事兒可得趕緊辦。要是被你哥哥的仇人找過來,害了你,那就太可怕了!”
“噢,那我趕緊搬。可就是、就是……”
白鶴妹妹有點為難地說道,
“可就是我力氣小,身子弱,搬不動重東西。”
“特別是,屋裏還有那台織機……我靠它織布賺錢,可舍不得扔呢。”
“呀!我真的很笨——”
白鶴妹妹看向眼前桌上的錢,
“我怎麼忘了,現在有了錢呢,我便拿它去街上雇幾個力工來,幫我搬家吧。”
“不用不用!”
李雲絕連連擺手道,
“何苦去請人?我們幫你搬便是。”
“其實呢,你哥哥,也給過我搬家費了,他早知你身嬌力弱,沒辦法一個人搬家的。”
“真的呀?哥哥真是太貼心了!”白鶴妹妹開心地笑起來。
想了想她也對李雲絕溫柔地說道:
“真的太謝謝你啦。”
“如果不是你們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鶴妹妹清秀的臉龐,露出笑顏,便如同一朵綻放的雪白百合;
那眉彎如月,正朝李雲絕露出無比溫柔的微笑,誠懇地答謝。
接下來,因為用了“躲避仇人”的理由,白鶴妹妹很容易就答應李雲絕趁夜搬遷的請求,對此事絲毫沒有起疑。
理由很充分,更何況,她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兒呀。
於是李雲絕和碧芽兒,又在白鶴妹妹現在的家,待到了晚上。
之後趁著夜色,他們開始搬家。
白鶴妹妹家的條件一般,沒多少東西好搬;
李雲絕隻雇了一輛馬車,便把她家大部分的家具用品,都裝走了。
隻有那台織布機,體積大,又形狀支離,不好裝車,李雲絕便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張“輕身符”,貼在了織機的底下。
一旦貼符,本來沉重的織布機,驟然變輕,還在輕身符的托舉下,略略離地,稍稍漂浮,連力氣小的白鶴妹妹,都能輕鬆地推著走了。
看到這手段,白鶴妹妹對李雲絕的眼神,更加欽佩仰慕了。
李雲絕沒什麼感覺。
但碧芽兒在星月的光輝中,看見清秀鶴女的這個眼神,心中頓時警鍾狂鳴!
等到了新搬的地方,白鶴妹妹用火把照著,看到小院整齊,屋舍潔淨,便很是開心。
她淌著汗水的俏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安頓好一切,李雲絕便要告辭,沒想到白鶴妹妹卻拉住他,說道:
“別急走,好嗎?”
“我還有份謝禮要給你,在壓箱底的地方,請您稍等一下。”
“嗯。”李雲絕沒有推辭,就在堂屋中坐等。
等待時,李雲絕心中猜測白鶴妹妹的謝禮,是不是她用織機織的襪子、衫子之類。
沒想到,當白鶴妹妹甩著纖秀的長腿,邁著輕盈的步伐,重新回到堂屋,把謝禮遞給他時,李雲絕一看,卻是一張繪在布上的舊地圖。
這地圖,乍一看,第一印象便是很陳舊。
那些繪製圖文的顏料,已經顯得很黯淡。
不過再仔細看看,李雲絕便發現,這地圖,非常、非常特別。
首先這材質,就特別。
乍一看是布,但上手摸一摸,卻發現,非布非絹,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
再仔細地摸摸、捏捏,便覺得與其說它是織物,倒不如說,更像是某種禽獸的毛皮。
李雲絕也算是有見識的人,但還是想不到,常見的飛禽走獸中,有哪個的毛皮,能做出這種乍看像布、摸摸又像絲絹的東西。
地圖上標注的文字,也很特別。
它們彎彎繞繞的,有的線條柔和,有的又非常尖銳,還經常出現圓形和三角形這種,華文中見不到的筆畫。
一句話,他看不懂。
地圖上的內容,更加匪夷所思。
拿到地圖,李雲絕很自然的第一反應便是,對照自己已知的中土和周邊的地域地形,來對應查看地圖。
沒想到,竟然一個都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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