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親切有禮,而是潘霜霜跟他講話時,從他的角度,能看到一些別樣的風景。
潘霜霜,真是人如其名!
呂錦浪很興奮!
話也變得特別多!
他加倍地賣弄,大談各種學識見聞,倒把潘霜霜逗得,時而睜眼驚歎,時而掩口嘻笑,明顯被呂錦浪吸引住了。
這當中,李雲絕也幾次想插話,要跟潘霜霜套近乎;
沒想到呂錦浪每次都搶過話頭,說一番裝腔作勢的話,逗得潘霜霜花枝亂顫,根本無視了李雲絕的存在。
李雲絕很鬱悶,呂錦浪很得意。
沒多久,呂錦浪和潘霜霜,已經開始眉目傳情了。
呂錦浪心裏這個樂啊,這個得意啊!
他盯著美婦人,又時不時看看天色,恨不得伸手一把扯下西邊的日頭,讓夜晚早點到來。
當然呂錦浪可是十足的花花公子,又是高官權貴人家,行事才沒多少忌憚呢。
眼看美婦已被勾引,天又老是不黑,他就故意看看西天的日頭,朝潘霜霜低聲說道:
“潘娘子,其實看看你我,都是細皮嫩肉,經不起這日光暴曬呢,不如咱倆去船艙裏說話如何?”
說到這裏,他朝掛著黃色竹簾的船艙,努努嘴。
到這時候,潘霜霜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頓時掩口吃吃而笑,也低聲道:
“也好,奴家也怕被曬黑,那便陪公子,進船艙說話吧。”
“再說了,”她提高了聲音,“你看我倆在中間談笑說話,把船頭的小娘子、船尾的小哥哥,隔在兩邊,倒好像是一道銀河,分開了牛郎織女,好生不妥呢。”
“你看那小哥哥,臉色都不好看了呢。”
“哈哈!那是,那是!我們便不做討嫌的人了,趕緊去船艙裏,不礙人眼了!”呂錦浪大樂,也不避忌,拉著潘霜霜的袖子,往船艙裏走。
潘霜霜低眉順眼地跟在他後麵,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倆是夫妻呢。
進了船艙,簾子一放,就當是天黑。
兩人剛在簡陋床席上坐下,呂錦浪已急不可耐,伸手去握婦人的白嫩手掌。
婦人下意識地一縮,不過手兒很快被追來的男子手掌握住,被細細地摩挲。
光線昏暗,氣氛正是曖昧;但船頭船尾,還各有一人,其實近在咫尺。
而船行河中,兩岸一邊是官道,還有行人走路,一邊是農戶民居,還有鄉親在幹活做事,這兩人卻挨到一處,做些沒臉沒皮的事……
船艙的空間,有點狹小,兩人一番推擠,很快都有點出汗,肌膚濕膩膩的。
女人的抗拒,變得越來越弱,越來越隻有象征性。
一察覺這變化,呂錦浪立即猛地一抱緊女子的身子,就要往床席上按倒。
好事兒就要成了!
誰知道就在這緊要時刻,他和女人卻都聽得,“咄咄咄”幾聲傳來,有人在敲船篷。
呂錦浪頓時惱火,張口就要罵人,忽然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船艙門口響起:
“呂大哥,在忙嗎?有點事兒跟你說。”
“什麼事?”呂錦浪停下動作,很不爽地道,“有什麼事等一刻後再來說——不,等一個時辰後再來說。”
說完他便手下用力,要繼續推倒的大計。
“別啊,呂哥,這事兒很重要。你先出來聽,聽完再繼續,我們絕不打擾。”李雲絕陪笑說道。
“什麼?!”呂錦浪真的很生氣,一股子怒火不斷往腦門拱。
不過又一想,這船好歹是李雲絕的地盤;自己成就好事,還全靠他提供場地,那還是給他個麵子,先出去聽聽要說什麼話。
反正肯定沒啥大事,聽完後再進來做,一點都不耽擱。
想好後,呂錦浪便朝女人笑笑,低聲道:“小娘子,你先等我一會兒,很快就來。”
“嗯。”潘霜霜低低應了一聲,帶著鼻音,正是嫵媚非常。
。您提供大神管平潮的仙長也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