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再來,注意內力的運用,要自然,要隨著你的拳頭自然而然的流動,這樣才能練出‘控道伏龍’所需的氣場來,不然你的內力再強也是沒用的!知道了嗎?”張天虎此時正在教蕭寒“控道伏龍”的運用。
“知道了!”蕭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再揮出拳頭了。自從張天虎教他“控道伏龍”的那一天起,直到今天他還沒有領悟一點,有時蕭寒都忍不住的問自己,自己是不是也他笨了。可是張天虎還是一如既往的教他。
蕭寒自己也較上勁了,“我就不信我練不成了!”
“噗”又是一拳揮出,不對!再揮出一拳!也不對!再揮一拳!
“噗——咚”蕭寒直覺一陣大力傳來,自己的整個身子一輕直接就飛了出去。辛虧,張天虎在一旁發現的即使,一把就抓住了還在半空中飛行的蕭寒,把他安安穩穩的送回地上。
蕭寒剛一站穩就大喊起來:“我會了!我會了!”
張天虎當然知道蕭寒說的是什麼,不由得暗驚,道:蕭寒侄兒,你果真會了?“
“我會了,張叔叔我真的會了!“蕭寒在一旁大喊大叫起來,借此來宣泄自己的興奮能夠到極點的心情。
張天虎看到蕭寒那得意忘形的樣子,不由的搖搖頭,道:“那還不快趁熱打鐵,趁機把“控道伏龍”的入門部分全部貫通!“
蕭寒一聽,果然停止了大喊大叫,又安安穩穩練起了剛剛學會的“控道伏龍“這門絕技來,不過那發自心底的喜悅卻久久不能消去。
張天虎看著在練功台上強忍歡笑的蕭寒,看著蕭寒那同“控道伏龍“一樣的動作,不由的會心的笑了。想當初,自己依仗著三十年的人生閱曆和先天強者的實力,用了五年的時間才領悟懂了這門“控道伏龍”。而蕭寒呢?僅僅用了五天的時間就入門了,就算是有自己在一旁教導,就算是有經驗供他參考,就算是還有再多的優勢,這也不能不證明蕭寒的天賦是多麼驚人。
“也許,蕭寒侄兒日後的成就能超過我吧。”張天虎在一旁暗想道。
就在這時蕭寒的父親蕭萬山一臉焦急的出現在後院,對著練功台上的張天虎喊道:“張兄,速與我來,有要事相商。”
張天虎看著蕭萬山那難看的臉色不由得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究竟是什麼事竟讓一名後天頂峰的強者都緊皺眉頭。張天虎也不多想,快速的下了練功台,向蕭萬山走去。
蕭寒在台上也看到了蕭萬山的臉色難看,不由的發問:“爹,有什麼事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蕭萬山隻向他說了一句話:“不要多問,大人的事小孩子參合什麼!乖乖的呆在府裏,不準出去!”說完就和張天虎走了。
蕭寒不由得感到一絲的疑惑,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在蕭寒的記憶裏,父親蕭萬山還從來沒有臉色這麼難看的時候。到底是什麼事呢?蕭寒隻從已經走遠的蕭萬山和張天虎的交談中隱隱約約的聽出三個字來——“紅巾盜”
???紅巾盜何許人也?
紅巾盜,顧名思義,盜也。
可是這紅巾盜可不同於一般的賊盜,而是凶名遠播的馬賊!
賊盜也是分等級的,最低級的是小毛賊,幹些偷雞摸狗的小事。再往上一級,則是打家劫舍的強盜。最厲害的,也是最凶狠的,是攻城屠民的馬賊!
馬賊之惡,令人發指。可以這樣說,每一個馬賊的手上,都粘著無數人的鮮血,由此可想象一下馬賊的罪行,可謂是十惡不赦。
而紅巾盜則是這馬賊中的馬賊,其凶名遠播九州,據說,這紅巾盜個個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每次行動,少則三個,多則五個縣城被破城屠民,可謂是凶狠之極。所到之處,不留活口。世人都對這紅巾盜恨之入骨,相除之而後快。可是這紅巾盜行蹤詭秘,所以一直囂張至今。
張天虎和蕭萬山走著。張天虎實在忍不住了,道:“蕭兄,到底有什麼事令你如此著急?“
蕭萬山久久不語,許久才吐出三個字:“紅巾盜!”
“什麼!”張天虎大驚,“蕭兄你確定?”
蕭萬山點了點頭。
蕭萬山這一點頭,張天虎的臉色難看起來,問道:“現在,外麵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