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筆帽打開的時候,那胡兵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他一把掐住那名拿著登記表的警員,並用尖利的筆尖對準他的脖子,沉聲說道:“白癡警察,連我的警員證都不看一下,活該被炸死!”
另一名女警員看樣子是被嚇到了,她急忙尖叫起來:“你幹什麼!”
“不許叫,再叫我就捅下去了!”胡兵威脅道。
那名女警員果然冷靜了下來,隻見她站起身朝著胡兵靠近過去,嘴裏還輕柔說道:“胡兵同誌,不要激動,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放下武器好好說。”
“放你麻痹的,你是白癡嗎?”胡兵冷嘲熱諷了一句,隨後接著說道:“用你自己的手銬把自己拷上吧,別讓我說第二遍。”
那名女警員見到事情快要失控了,她那被脅持的同事脖子上筆尖都快捅破他肌膚了,於是隻好無奈照做,拿出手銬真將自己拷上了。
“這才像話嘛,看到你們這些警察馬上要被炸死了,我還真是替你們惋惜啊,哈哈哈……”胡兵大笑了起來。
“這麼說你這皮包裏,就是炸彈了?”被胡兵掐著的警員冷聲問道。
“是又怎麼樣?你也乖乖不要動,拿出手銬自己拷上,不然沒等炸彈爆炸,你就已經先死在我的手上了。”胡兵麵色猙獰地說道。
那男警員也照做了,等他也將雙手拷好之後,胡兵才放心地將筆尖收回,隨後他輕蔑地對著那兩名警員說道:“平時見你們一個個神氣得和什麼一樣,今天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裏?”
“你是飛鷹幫的吧。”男警員依舊很冷靜地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你們之前不是派了那個王辰過來騙我們炸彈嗎?這炸彈倒是給出去不少,不過那王辰和你們江寧警員還不是被我們耍得團團轉?”胡兵得意地說道。
“隻要能拆除你們手中的炸彈,被耍了又能怎麼樣?”男警員冷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你們還算是有收獲的?我來告訴你一件事情吧,今天晚上我們會在你們江寧市的五個分局裏都按上炸彈,然後在淩晨12點的時候同時爆炸,想想看,當那些市民在最安靜的夜晚之中聽到爆炸聲,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還有你們所依仗的總部警署和王辰,也不會幸免,等到第二天,不用我們飛鷹幫出手,那些民憤和媒體輿論就能把他們給層層壓垮,這種報複手段,可是比看著他們死掉來得更舒服啊,哈哈哈……”
見到胡兵在海吹飛鷹幫的計劃,那名男警員卻是無奈搖了搖頭,隨後說道:“你們的人知道你幹了這麼白癡的一件事嗎?現在你把你的計劃都說出來了,要是我們脫險了,計劃不就胎死腹中了?”
胡兵輕蔑地笑了一聲:“好啊,那你脫險一個給我看看啊!”
啪的一聲,是手銬被掙斷的聲音,隨後那名男警員慢慢抬起了頭,露出了他那張真實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