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鬱之對他最後這句話表示沉默。
先不提其他女孩子,好像妮妮在他印象裏,就不是那種溫柔體貼的女孩吧?這和婚前婚後有什麼關係嗎?
隻能說正南的恐婚症到現在才發作,委實是有點遲鈍過了頭。
“好了,但是賭氣歸賭氣,你還是得回家的。”
正南聞言立刻扭過頭,一臉驚愕地盯著他,“連你也覺得是我的錯,對嗎?”
慕鬱之:“......”
正南的眼神充滿了孤獨與不理解:“風間。”
慕鬱之:“......她是有點無理取鬧。”
正南繼續盯著他。
慕鬱之:“她太過分了。”
正南聽到心裏想聽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慕鬱之:“小愛好歹是大財團的千金,怎麼可能會看的上你?八竿子打不著,妮妮這醋簡直是吃的太沒道理了。”
正南:???
不對啊,他是要這種安慰嗎?
怎麼感覺好像被內涵了一波,半點沒被安慰到呢。
“但是吧......”慕鬱之話鋒一轉,還是拉著他勸道,“我覺得你不回家的後果可能會更嚴重,畢竟妮妮發起火來,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
“對吧?”
慕鬱之深表同情地盯著他的小身板上下瞅了一圈。
正南下意識地臉黑了,大概是想起來曾經被支配的恐懼,身體上海殘留著一點疼痛感。
可是他很快又氣鼓鼓的扔下一句,“她才不需要我呢,今天孩子在照相館拍百日照,是她要我別去妨礙她的。”
慕鬱之驚訝:“什麼,孩子拍照,這種情況你都能丟下她跑出來。”
“那能怪我嗎,是她氣吼吼地趕我走,說我什麼忙也幫不上,站那也是礙事,我還不走,豈不是被她笑話呢。”
正南半點沒覺得自己做錯,反而一副委屈受害者的模樣。
想想妮妮那暴脾氣,慕鬱之也能想象到正南當時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場景。
同為男人,慕鬱之就算get不到他的痛,也能稍微理解一點他的牢騷。
“行吧,那你說的照相館在哪,我陪你過去吧。”
慕鬱之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反正下午也沒什麼別的事。
可誰知道正南卻犯起倔來,不管怎麼勸,死活都不肯回去。
慕鬱之最不喜歡調節家庭糾紛了,被他說的煩了,幾次想逃,可無奈纏人的正南半點不給他開溜的機會。
“風間,你接下來有事嗎?”
“算是沒有吧。”慕鬱之極其艱難地回答。
“那陪我去喝一杯吧。”正南眼睛一亮。
“現在啊......”慕鬱之為難地仰起頭,看了看頭頂正直晌午的日頭,“這個點喝酒,不太適合吧。”
“走吧,走吧,就當是陪我,這一頓我請你了。”
正南卻不管那麼多,拉著他往附近熟悉的居酒屋去了。
這個點,好多居酒屋都才剛剛開,店子裏基本也沒什麼人,看上去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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