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場帶貨活動嗎?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那個三姐,到底是誰?”

其實再聯想到陳太虛之前自言自語的話,謝宴之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了。

之所以會問,無非是想確認清楚罷了。

陳太虛略顯不屑的說道:“一個廢物變態民族當年安插在咱們祖夏的釘子而已。”

“估計也是沒啥大用了,不過是最後想惡心咱們一下罷了。”

“當然,估摸著也想指望她翻出點水花,嗬嗬…可笑。”

雖然陳太虛說的比較隱晦,但謝宴之一瞬之間就確認了跟自己猜的一模一樣。

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厭惡和反感的怒色。

“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石桌上。

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小螝子從來就沒有安分消停過。”

“圖謀咱們祖夏的狼子野心也從來就沒有死過。”

“可笑的是,近些年咱們祖夏竟然還有狗幫忙洗地,不斷發表親螝言論等等……”

“草他媽的,全世界的小螝子就該徹底死絕才好。”

陳太虛笑笑。

謝宴之跟他一樣,有如此激進的言論和決心,其實真不意外。

畢竟,作為祖夏人而言,說出這樣的話,才是正常的。

抽了一口雪茄,淡淡的說道:“放心吧,這些小螝子除了耍些小滑頭之外,一無是處。”

“擂台賽讓他們逃過一劫,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國戰的時候,我看他們又往哪裏逃。”

“有本事又直接投降認輸唄?嗬嗬……”

“但如果敢反抗,桀桀桀…想必我會更興奮的。”

“死之前,都還必須羞辱踐踏一番,桀桀桀……”

陳太虛越說越興奮,最後更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眼睛裏也滿是透露著血腥之味。

國戰開啟之日,就是小螝子們為他們當年毫無人性的殘暴獸行,買單之時。

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全部的小螝子。

都得死,都得陪葬,都得下去給咱們英烈磕頭賠罪去。

不管是誰,不管如何,哪怕指責他殘暴也好,毫無憐憫之心也罷,都改變不了一點陳太虛的這一決心。

謝宴之同樣是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很是躁動的說道:“真希望那一刻快點來啊。”

“我都已經迫不及待了,桀桀桀……”

聽到他倆略顯興奮和變態的笑聲,怎麼有兩個大反派的即視感呢?

不過,咋就這麼喜歡呢,嘿嘿……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畢竟擂台賽都還沒結束。

鬼知道國戰究竟會在什麼時候開啟啊?

陳太虛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說道:“行啦,好戲看完,你還是去完成百連勝的小目標吧。”

謝宴之連連點頭,“OK,OK,哥,你還別說,打這些小主播還挺有意思的,嘿嘿……”

很顯然,這小老弟怕是已經玩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