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虛定睛一瞧票數血條,頓時一陣愕然。

小豆芽和對方的票數比是三千多:一千多。

而且他看的時候,PK正好結束。

在結束的一瞬間,雙方的票數血條也沒有任何的變動。

好家夥,還沒走近就聽到謝宴之吼的驚叫喚。

看著那叫一個激動興奮。

還以為會是多玄幻多有激情的PK呢,結果,就這?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很是無語的說道:“就上了兩千多票而已,你在這兒叫喚什麼?”

“激動個什麼勁兒?”

謝宴之嘿嘿一笑,“哥,你這就不懂了吧?”

“PK激情不激情,刺激不刺激,跟上多少票沒啥關係。”

“隻要有來有回,你壓我,我壓你,你再反壓我……這才有勁,才有激情呢。”

“而不是非要嘉年華滿天飛,是吧?”

嗯?

好像有點兒道理啊。

反而那種隻能看見華子的單方麵碾壓局,才忒無趣。

謝宴之笑著詳細講解道:“對麵榜一那小子,一來就跟我硬剛上了。”

“開局就是一個墨鏡,想擺數字。”

“那我能慣著他嗎?反手我就是兩個墨鏡,死死壓製住。”

“他不服,直接就是一個熱氣球,想鎖我的喉。”

“不過他太小瞧我了,我毫不猶豫地就是兩個熱氣球跟上。”

“他頓時就被我搞上頭了,一輛保時捷直接往我臉上開。”

“既然他不留手,那我當然也不再講情麵,反手就是一輛飛機。”

“結果他打完這三板斧就歇菜了。”

一場小小的PK,愣是被這家夥吹的神乎其神,熱血沸騰的。

陳太虛隻是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隻能隨口敷衍道:“你開心就好。”

“不過……”

他的話鋒突然一轉,“不過,玩歸玩,鬧歸鬧,別拿輸贏開玩笑。”

“就這票數差,你最後為啥不守塔?”

“人家隨隨便便刷個啥禮物,就能把塔給偷咯。”

“現在百連勝的挑戰才剛剛開始,輸了就輸了,無所謂,再繼續就是了。”

“可萬一贏到八九十連勝的時候,因為你的小覷和大意,被人偷塔成功了,怎麼辦?”

“到時候咱們忙活那麼久,豈不是全都白瞎了?”

謝宴之非常自信的狡辯道:“不會的哥,我算定了對麵那小子刷不了多少票的。”

“而且最後時刻,我的手指一直放在嘉年華上麵,隻要對麵稍有異動,我瞬間就能反壓回去。”

“根本就偷不了一點啦!”

年輕人嘛,氣盛一點,跳脫一點,自大囂張一點,也很正常。

若是都跟陳太虛似的,老氣橫秋,沉穩低調那還有什麼意思?

陳太虛理解歸理解,但該教訓還是得教訓。

狠狠瞪了他一眼,謝宴之頓時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知道了哥。”

既然他這麼會來事,陳太虛也不好再教訓。

隻能岔開話題,說道:“繼續吧,時間緊任務重,別等今晚擂台賽都開始了,還沒完成百連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