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健得意的笑著說道:“雖然帝王樓全網知名,也確實挺牛逼的。”
“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他們啊,也隻能在海對麵作威作福。”
“現在入駐鬥音,有我太虛哥坐鎮,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敢在我們鬥音第一戰神麵前蹦躂放肆,最後的無外乎兩種結果。”
“哦?”賀偉頓時也來了興趣。
好奇的配合問道:“不知道黃老師你說的是哪兩種結果呢?”
“嘿嘿……”黃健再次得意的大笑起來。
“其一:被打擊的無地自容,顏麵掃地,從而自行退網。”
“其二:當然就是被太虛哥收編成小弟咯。”
嗯?
聽到他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
賀偉笑了笑,不再跟他插科打諢。
而是正經道:“太虛哥的這一萬億票,不僅徹底粉碎了他刷拉的傳聞。”
“也直接讓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帝王樓瞬間啞火。”
“就像一座五行大山,壓得帝王樓動彈不得分毫。”
黃健接過話頭,分析道:“那麼,現在擺在對麵的同樣隻剩兩條路。”
“要麼,認輸投降。”
“要麼,最後孤注一擲,拚死一搏,偷塔。”
“哪怕帝王樓還有餘力和別的手段,隻要夢哥腦子沒問題,他都不會選擇正麵硬剛。”
“唯有偷塔,才能有一絲獲勝的機會。”
賀偉若有所思的說道:“就是不知道太虛哥會不會像之前一樣。”
“徹底斬斷他們偷塔的念頭,直接擺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恐怖數字出來。”
“帝王樓會偷塔嗎?而太虛哥又會給他們機會嗎?”
“咱們拭目以待。”
黃健:“不出意外,接下來應該就是太虛哥的說教時間了。”
“我們打開原聲,一起認真聽聽太虛哥是怎樣給對麵上課的。”
“準備,太虛哥上課時間到,我們一起來禱告!”
……
陳太虛習慣性的端起茶杯,想了想,還是放下了。
算了,晚上少喝點茶。
他拿起夾在煙灰缸上的雪茄,深吸一口氣,再悠哉悠哉的吐出來。
緩緩說道:“帝王樓?夢哥?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就這麼點實力?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稱霸海對麵,甚至做到全網知名的?”
“難道是靠嘴?”
“還是說,海對麵的那些神豪和財團,全都是連你們都不如的趴皮,小趴菜?”
陳太虛當然不會相信他們特意來挑釁自己,就隻帶了這麼一點條件。
當然,這話也隻有他才有資格說。
任誰看到這兩千多億票,也不會用“一點兒”來形容。
而且,他更清楚對麵肯定在打偷塔的主意。
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重要嗎?
他不僅不會放在心上,還會故意給對麵偷塔的機會。
若是他強勢出手,直接殺死這場pk,那多無趣啊?
更何況,他還想見識見識這位夢哥,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後手和殺招呢。
很是不屑的輕飄飄瞥了一眼榜上的港圈神豪們。
他當然不會認為港圈的這幾隻小鬼,會是夢哥的殺招。
如果這幾個歪瓜裂棗被他當成殺手鐧的話。
那陳太虛是真有點瞧不上他夢哥。
所以他非常的好奇,夢哥究竟倚仗的是什麼?
感覺似乎還挺厲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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