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易靖西突然自首,是不是因為你們手裏已經掌握了絕對的證據,我們收到消息說易靖西是和如今安城電影學院的院長聯手做偽證把許正喧送進監獄,這是真的嗎?”
洛桑自己都有點怔忡。
她確實不太清楚這件事和安城電影學院的院長有關,上次易靖西也沒說的太清楚。
“易靖西會自首,也許是因為他良心發現。”
年均霆代替她對記者說,“不過做錯了這麼多事,到現在才回頭,我們勢必會追究到底,還有,當年的事,我希望你們作為記者的也好好反省一下,我的女友,因為你們的筆杆子,被你們逼的走投無路,甚至隻能隱姓埋名重新生活,她做錯什麼了,她從頭到尾是無辜的,你們下次寫新聞的時候多想想再寫,不要傷害無辜的人,你們手裏做的事是報導真相,而不是把話題引向無辜的人,沒有任何證據就胡亂提出傷人的問題,讓她成為受害者,如果做不到,就別來幹記者這行。”
眾記者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過了好一陣,一個女記者先開口,“許小姐,對不起,當年的案子我也有發過文,我向你道歉。”
“我也道歉,”緊接著,接二連三的有記者出來道歉。
洛桑心中釋然,“我接受你們的道歉,但我想跟你們說,當初很多報導出來的時候,都是指向我,網絡上、現實生活中到處都是難聽、惡毒的聲音,如果不是為了給我爸翻案,我也許可能會受不了自殺,現在你們知道我爸是清白的,如果當初我自殺了,那我何其冤枉。”
眾人自責的沉默。
年均霆握住她肩膀。
身後的莫琉西複雜的看了年均霆眼,眼睛裏難得流露出一絲讚賞。
走進警局裏麵,陸康在樓上和他們打招呼。
四人上去,年均霆問:“怎麼樣了?”
“警察把安城電影學院的程院長叫過來審查了,”陸康說,“如果是真的,這件案子要審清楚恐怕不是一兩天就能結案的。”
洛桑喃喃的說:“當年,我爸爸的助理是同謀,程校長也是同謀……。”
陸康說:“當年的程校長還不是程校長,是你爸的下級,你爸坐牢後,他就坐了校長,其實可以理解,為了利嗎,易靖西都抓住了他們的心思。”
安嵐說:“這個程校長肯定會請律師到時候把責任都往易靖西身上推,減輕自己的罪名。”
年均霆麵容一冷,“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他得到最大的懲治,想要往上爬,不好好的努力,盡走這些歪門邪道。”
……
二十分鍾後,負責案子的吳大隊長親自過來和年均霆握手,“年總,其實您不用在這等,有消息我自然會通知您的。”
“我想了解一下我嶽父要什麼時候才能放出來,”年均霆說。
“那程校長暫時一口咬著不承認,估計是想和他的律師商量吧,易靖西那邊是已經默認了,但案子牽連甚廣,尤其是程院長在安城也頗有人脈,這件事要查,勢必會引起不小的轟動,但我們會盡快。”
吳隊長實話實說:“爭取一個星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