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件事兒彙報了過去。
……
醫院裏。
於小波的母親和妻子,兩個人依就是平靜地躺在病床上。
而一個身穿著的護士服的年輕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女人並沒有推護士的工具車,隻是她走到了病床前,卻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支注射器,注射器裏有著一些淺黃色的藥水。
她的目光冷冷地在兩個女人的臉上掃了一眼,然後抓起於小波妻子的手臂,便將針尖緩緩地刺進了她手臂的皮膚裏。
隻是針頭才剛剛刺進去,藥液還沒有來得及往裏麵推呢,病房的門居然被人“呯”的一聲推開了,接著就是一個人怒吼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米修嫣豁然抬頭,正對上一身狼狽於小波,米修嫣的眼瞳一張,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而這個時候於小波已經瘋了一般地撲過來。
米修嫣眼底一寒,手上的動作不停,竟然狠狠地一按,隻是一下子便將針管內的藥液全都推了進去,同時飛起一腳踹向於小波。
她的眼力還是有的,於小波的身上還有血漬,而且他動手的時候,右手明顯不靈活,所以這個男人是受傷了。
所以米修嫣麵無懼色,一邊鎮定地與於小波對打著,一邊又從口袋裏摸出了第二支藥液。
於小波簡直都要瘋了,他敢說這藥絕對不是什麼好藥,更不可能是第二次的解藥。
“這是什麼?”
米修嫣冷冷地一笑。
“你傻嘛,現在你都沒有用了,那麼你媽和你媳婦還用得著再留著嗎,而且你以為你一次沒有死成,便可以不死了嗎,那你就是想多了,我所做的不過就是送你媽和你媳婦去那邊先等著你罷了,哦,這一點你就不用再謝我了!”
於小波的眼珠子都紅了,聽到了這話,他咆哮一聲,再次撲向米修嫣。
……
中午時分。
拘留所外,一輛警車停了下來,車門推開了,走出來的居然是B市市局的局長老包。
老包走進拘留所,直接便出示了證件,便在拘留所工作人員的代領下便腳步匆匆地去了羈押藍可盈的房間。
站在門外,老包看著裏麵的人,正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一張麵容依就是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
聽到開門聲,藍可盈倒是側轉過頭,看了過來。
當看到出現在門外的人竟然是老包時,藍可盈不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老包看著她,歎了一口氣,直接道:“藍法醫,我來接你了,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藍可盈倒是也沒有什麼脾氣,隻是點了點頭,便站了起來:“好!”
一邊往外走著,藍可盈一邊問道:“所以,包局我這是洗脫嫌疑了?”
老包點了點頭,不過在拘留所裏卻沒有多談。
藍可盈看到老包深沉的臉色,卻也沒有再多問。
將自己的手機等物拿回來,藍可盈便和老包一起走出了拘留所的大手。
兩個人上了車,老包發動車子,向著市局的方向而去,這一次老包也沒有用藍可盈問,便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對藍可盈說了一遍。
包括古榕郵件,還有古榕用命留下來的那張內存卡裏的內容。
也包括白鴿的失蹤。
說到這裏,老包擰了擰眉:“而且今天龍傲天和於小波都沒有上班,我打過他們兩個人手機號,龍傲天的手機是無法接通中,於小波的手機是能夠打通但是卻沒有人接!”
藍可盈靜靜地聽著,從始至終卻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隻是老包卻看到她的眼瞳裏一片沉黑之色。
藍可盈不是沒有算過,可是正所謂是卦不算己,但凡與事情會與她有關係,那麼她便算不出來。
而且如果隻是些許小事兒的話,她還能看出來一個凶吉,但是如果是大事兒的話,她卻隻能看到一片混沌。
而剛才隨著老包的講述,她已經飛快地為龍傲天,白鴿,於小波三個人算了一卦,不過卻是一片混沌。
所以,這事兒與自己有關係。
藍可盈閉了閉眼。
既然與自己有關係,那麼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找上自己了。
……
藍可盈的預感果然沒有錯。
當天下午她便接到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
按下了接通鍵。
那邊響起來的卻是一個頗有著幾分熟悉的聲音:“姐,還記得我這個弟弟嗎?”
這個聲音裏聽起來還挺歡樂的。
藍可盈眯了眯眼,眼底裏一片冷意森然:“程如意,你的身上應該帶有法器吧。”
如果不是程如意的身上帶著法器,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程如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程如意怎麼也沒有想到,藍可盈的聲音裏居然沒有任何的震驚,或者是驚怒,甚至連質問都沒有一句,竟然隻是問了自己一句是不是戴有法器。
他從自己的脖子上拎出了自己的吊墜,手腹在上麵輕輕地撫摸了幾下,然後倒是也沒有否認。
“恭喜你答對了,不過嘛,我這裏也有一份大禮送給我的好姐姐你呢!”
藍可盈的聲音依就是清清冷冷的:“所以龍傲天現在在你的手上,說吧,在哪裏,我去找你!”
程如意歎了一口氣。
“唉,我親愛的好姐姐,果然不愧是我認的姐姐呢,你的那位未婚夫現在就在我這裏,我在M國XXX莊園!”
藍可盈的聲音幽幽的:“好,我知道了!”
不過程如意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隻聽到他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我親愛的姐姐啊,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兒喲,你這一次過來,還可以再見到一個熟人呢!”
藍可盈的眼睛眯了眯,卻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掛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