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思宇更加緊緊地摟著魚小龍的後腰,摩托車在破舊的柏油馬路上疾馳,西門思宇也不害怕,感覺無比的刺激。
魚小龍將摩托車停在了龍家老牌燒雞的形象店門前,李廣路倒是主動過來打招呼,笑著問道:“大老板好!你們不做龍家老牌燒雞了嗎?”
魚小龍特別厭惡李廣路這種笑裏藏刀的小人,也是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覺得我們像是不做了嗎?”
“可是,樂商鷹為何把你們趕出了超市呢?反而,給了牛氏燒雞更大的發展空間。”
李廣路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笑著說。
魚小龍真想一巴掌打過去,又忍了忍,覺得伸手不打笑臉人!
西門思宇在想,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是來挑撥離間的。
魚小龍笑著說:“那據掌櫃的分析,你覺得樂商鷹為何要把我們趕出超市?”
“據我分析,那就是樂商鷹害怕得罪了我們呀!”李廣路奸詐地笑了笑說。
“害怕得罪你們?”魚小龍反問道。
“你估計不知道吧!牛氏家族在鍾龍市那可是第一大的家族,不要小覷鍾龍市這一畝三分地。”
李廣路依然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若有所思地說。
“小小的鍾龍市,還有什麼狗屁家族!”西門思宇不耐煩地說。
“一隻雞,在這裏耀武揚威,什麼雞雜碎!你特麼,遲遲早早得回到老大的身邊!”
一個看家護院的寸頭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魚小龍和西門思宇冷聲道。
“你是哪個地縫裏冒出來的狗雜種?”
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沒有說,伸手不打冷麵人。
魚小龍順勢一巴掌過去,冷麵人被打得不停地轉圈,而後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簡直就是中毒的反應。
這把老奸巨猾的李廣路嚇了一跳,他趕忙閃人。
魚小龍不緊不慢地蹲在了口吐白沫的冷麵人跟前,低聲道:“臉上有個刀疤就以為自己是老大了嗎?真是自不量力!你連我家大貴都不如,真是狗雜種!”
本來魚小龍這幾天就是著急上火,有氣沒出撒,也不能砸了樂商鷹的超市,畢竟,人家也是笑眯眯地賠了不是!
再說,魚小龍的小弟樂凱還是挺忠心耿耿的,最起碼,自從龍家老牌燒雞下架後,他想盡一切辦法,給水產門市等等的地方打招呼。
樂凱畢竟是樂商鷹的兒子,再者,樂少的名號也是很響亮的,那些人即使不願意,也得點頭哈腰,要不然,他們沒辦法與樂氏家族的超市合作共贏。
就算這一點,魚小龍就不能無端端地砸了樂凱家的大大小小的超市。
那麼恰好刀疤冷麵人出現,給了魚小龍撒氣的機會。
刀疤依然惡狠狠地瞪著魚小龍,摸了一把白沫子,罵道:“老子殺了你!”
魚小龍順手掏出來了瑞士軍刀,二話沒說,就紮進了刀疤的大腿,刀疤尖叫了一聲。
“刀疤,誰殺了誰那可是不一定呀!”
魚小龍站起來,踩著瑞士軍刀,仰天長嘯,這把圍觀的人嚇傻了。
刀疤求饒道:“好爺爺了,我,我不敢了。”
“求饒不是一個男人的本性,你不是很牛逼嗎?剛剛還罵我的女人,而且還要殺了我呀!”
魚小龍惡狠狠地厲聲道。
西門思宇聽到魚小龍終於說出自己是他的女人的時候,那可是樂極生悲,泣不成聲!
魚小龍回頭看了一眼抽泣的西門思宇,也是心疼不已,覺得假如自己不改變西門思宇的命運,她遲遲早早也得逃跑在聖雲市賣燒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