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龍和西門思宇步行回到了家門口,然而,整個樓道,以及魚小龍家的門上都是雞血大字報:把西門思宇還回來,要不然,血債血償。
西門思宇緊緊地牽住了魚小龍的手,她開始瑟瑟發抖。
“沒事,有我呢!”
魚小龍趕忙說,西門思宇點了點頭。
魚小龍預要拿鑰匙開門,然而,門是虛掩的,一推就開了。
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也是被現場驚得目瞪口呆,裏麵全部被人砸了,這把魚小龍差點氣吐血。
“究竟是誰幹的?”
魚小龍一拳打在牆上聲嘶力竭地吼道。
“龍哥哥,應該是全臉胡等人幹的。”
西門思宇瑟瑟發抖地說。
“你怎麼知道是他們幹的?”
魚小龍著急慌忙地問道,恨不得碎屍萬段了這些雜碎們。
“我,我原本就是遠行夜總會的頭牌,那個和你矛盾重重的牛大誌的父親就是我的幕後老板,我沒有給他打招呼就跟了你,他們這是報複我們。”
“好了,我知道了。”
魚小龍看著牆上寫的字:要想你的父母活命,就帶著西門思宇到後院找我們,假如報警,我們必將撕票。
魚小龍恨得咬牙切齒,覺得他們欺人太甚。
就算是混江湖的,也得有個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那就是:禍不及家人!
魚小龍握緊了拳頭,西門思宇拽了一下他的衣角,說:“我們趕快救爸媽去,要不然,你把我交給他們就是了。都是我惹的禍,真是對不起!”
魚小龍給西門思宇擦了擦眼淚,將她攬入懷中,附在她的耳畔說:“和你沒關係,他們是衝著我來的,要不你就在這裏等著。”
“不行,我要去。”
魚小龍隻好點了點頭,帶著西門思宇來到了那個被廢棄、而雜草叢生的後院。
全臉胡和一個耳釘男正在竊竊私語,然而,當全臉胡看到魚小龍的時候,嚇得躲在了耳釘男的身後。
全臉胡投奔的那個牛大蟲沒有來,當然,人家也不屑一顧全臉胡那點紅包,就派了個親弟弟過來收拾一下全臉胡的爛攤子。
當然,全臉胡不得不再一次給了牛大蟲的弟弟一筆錢,才使得他腰杆挺直,和牛大蟲的弟弟一起把魚小龍的家砸了後,綁了魚小龍的父母。
魚小龍看到父母綁在了曾經綁過鳳靈玉的沙發上,他惡狠狠地看著全臉胡厲聲道:“你他媽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額嗬,牛二哥,這小子口口聲聲說要打殘廢您呀!”
全臉胡知道自己不是魚小龍的對手,隻好煽風點火,讓牛二來拿下魚小龍。
“就這個小子嗎?他身後的女人是不是你們要的?”
牛二惡狠狠地看著魚小龍,而後側身看著全臉胡問道。
“嗯,那二哥,這裏交給你們了,我們帶著人就撤了。”
全臉胡趕忙說,生怕魚小龍連他的臉皮都搓掉。
全臉胡說完打了一聲口哨,就準備走。
然而,魚小龍厲聲道:“給爺爺站住,難道就這麼走嗎?”
就在此時,兩個活得不耐煩的家夥,拿著長刀架在了魚小龍父母的脖子上,這把魚小龍心疼的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