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莞爾一笑,吐了一下舌頭,說:“不是,我母親是華國人,那麼我從小以來就會說華語。我叫漢娜,有機會的話,我想去華國看一看。”
“當然有機會了,哦對了,你們為何要在這裏做練習生呢?”魚小龍趕忙問道。
“也是一步出路呀!不做練習生,沒辦法參加女團出道比賽呀!”漢娜微笑著說。
魚小龍點了點頭,說:“出道容易嗎?”
“一百二十個,要五個,你覺得容易嗎?”漢娜笑著說:“走吧!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
魚小龍擦了擦汗水,跟著漢娜去灶上吃飯。
他們吃過午飯,繼續訓練,直至精疲力盡了,才肯結束。
魚小龍心裏說,看來練習生不好當呀!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自己還是吃苦吧!這是魚小龍如實的想法。
就在魚小龍獨自一人練舞的時候,突然走進來了三個家夥,都是這裏的練習生,其中一個還是魚小龍在這裏的隊友,他是韓國首爾本地人,其父親是某個社團的老大,那麼他也就天生帶著匪氣。
“你們這是什麼套路?”魚小龍笑著問道。
“漢娜是我的,你不容許碰她!”帶頭的家夥叫樸玄,指著魚小龍的鼻梁骨用韓語說,然而,魚小龍並沒有聽懂,趕忙問道:“你可否說華語?”
“我告訴你,我老大樸玄說,你自此以後不要和漢娜說話,要不然,你死定了!”樸玄的小弟厲聲道。
“額嗬,漢娜是你老婆嗎?”魚小龍指著樸玄的鼻梁骨厲聲道。
“漢娜就是他的老婆,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魚小龍厲聲道。
“給我上!”樸玄後退了幾步,那兩個手下一擁而上,然而,沒等樸玄反應過來,那兩個手下已經被魚小龍打趴下了,樸玄撒腿就跑。
這把魚小龍逗笑了,心裏說,什麼鳥?竟然這麼沒有種呀?
魚小龍回到了宿舍,本來這一天非常勞累,也就不一會兒就和衣睡著了。
然而,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樸玄用一把手槍指著魚小龍的額頭,厲聲道:“至此以後,不要靠近漢娜,她是我的!”
魚小龍經曆過那些被槍指著的大事情,也就冷靜地看著樸玄,說:“把槍拿開,要不然,誰都不好看?不過,你要是有種的話,開槍呀!”
其實,魚小龍也心裏沒底,樸玄究竟會不會開槍?
樸玄還是趕忙收起了手槍,畢竟,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樸玄等人立即離開了魚小龍的宿舍,推門而進的人卻是一個韓國美女,不是漢娜,而是這裏的音樂老師,專程是來找魚小龍的。
魚小龍趕忙站起來,看著韓國美女,低聲道:“您找我嗎?”
韓國美女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很傾城,說:“我叫金泰玉,是你們的音樂老師,我剛剛參加了一個節目回來,據聽說,你在華國有著超高的人氣!”
“豈敢豈敢,隻是上傳了幾首翻唱歌曲。”魚小龍趕忙說,也是納悶不已,漢娜有著華國的母親教習華語,那金泰玉老師怎麼也會一口流利的話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