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又夏撇開眼,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做人要自尊自愛,別什麼人都上趕著貼,這不關鍵時刻,跑得比誰都快,你說是不是,胡知青?”

張翠蓮嗅到一絲不尋常,看了胡櫻桃一眼,虛心求問:“晏家媳婦,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對啊,難不成,胡知青有對象了?”

寧又夏隻是搖頭,多一句也不說了。

伴隨著眾人的議論聲,不到半個小時,警笛聲傳來,一輛警車停在了晏家門口。

寧又夏把來龍去脈重新說了一次,兩個警察了解了情況,寬慰了幾句,便把胡櫻桃拉上了車。

胡櫻桃掙紮:“寧又夏你個騙子,說了放過我的——”

寧又夏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為了社會和諧,我隻能這樣做了,大家都看著,總不能讓我一起跟你被議論吧。”

她眼眸一轉,對著扒著車門不動的胡櫻桃喊道:“答應你的我也會做到,我已經替你求情了,你就放心去吧,警察說了會對你從輕處置的。”

“哦,對了,那錢我也交給警察了,你要就去向警察同誌要吧。”

胡櫻桃簡直要氣得吐血:“寧又夏,你這個賤人——”

兩個警察直接不耐煩,一人抬腳一人抬胳膊,把她扔進了車裏,立即關門走了。

一場鬧劇就此落幕,眾人也帶著滿心的八卦散去了。

寧又夏滿心舒暢,帶著晏宜轉身回家。

關門之時,忽然瞥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隱隱有人影晃動。

她眯眼看去,卻礙於天黑看不清,在晏宜疑惑的視線中,搖了搖頭,暗道,估計是看熱鬧的村民吧。

她不再遲疑,關門轉身一氣嗬成。

哎呦,這一場戲演的,可累死她了,今天必須幹兩大碗飯。

張翠蓮回家跟自己老伴說起來一臉唏噓:“你們是沒看到,那晏家媳婦站在那,那氣勢不比那大隊長差,乖乖,可威風嘞。”

她老伴抽著煙,悠悠開口:“以前識人不清,現在總算心眼開了,隻盼日後能對晏家嬸子和幾個孩子好點就成。”

“是啊!”張翠蓮感慨:“希望吧,孩子是好的,就是那個媽,這次過後能便好吧。”

“誒,當家的,你說那胡櫻桃跟王大柱是不是有一腿啊?”

她老伴磕磕煙灰:“你這婆娘八卦得很,管那閑事幹啥,趕緊做飯去。”

張翠蓮嘀嘀咕咕:“什麼叫閑事,我這是為了整頓村子良好作風……”

圓月當空,剛剛熱鬧的地方隻剩下蟬鳴陣陣。

距離晏家不遠處的一處樹下,悄然現出一個人影,他身材高大,勻稱有型。

他一半側臉隱在陰影處,一半暴露在月光下。

露的那半張臉,輪廓分明,劍眉星目,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遠處的晏家。

他嘴唇微微抿緊,神色冰冷,垂在兩側的手卻緊緊握緊。

直到看見遠處帶著人匆匆趕回來的晏母,才收回視線,轉身快速離去。

江芝蘭心有所覺地朝那個方向望去,茫茫夜色,空無一人。

不在意地收回視線,帶著趙醫生趕忙進了屋。

“趙大哥,快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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