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天道聖人和虛空至尊也可以排除掉。
祂們的確擁有著碾壓她的實力，但是如果是祂們出的手，以她的實力也不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到。
那最後……便隻剩下那兩位至高意誌了。
天道的可能性最大。
當然這也並不是她讓段鈺提防對方的原因。
依照她對於天道的了解，天道會讓一切都順其自然，所有強者都知道，祂從來都是更注重平衡發展。
所以為了平衡，為了即將開始的事情不會受到太大的幹擾，為此而做出一定的限製。
這的確是祂的行事風格。
而虛空意誌雖然一直以來都想整頓虛空和諸天萬界，融合天道成為唯一的意誌。
但祂無法直接越過天道，所以可能性並不太大。
所以當時羲和便明白，未來的事情跟天庭，應該有極大的關係，再加上當時人族已經揭竿起義。
她大致猜到，天庭或許要出問題了，甚至可能會被直接傾覆。
她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帝俊。
而帝俊卻隻是輕描淡寫的回應了一句“知道了”。
他的態度讓羲和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真相，直到……
人族打上了天庭，他們得到了諸天萬族的支持，得到了聖人的支持，得到了西王母的支持，更得到了天道的認可。
帝俊麵對群強圍攻，最終慘敗，祂並沒有投降，而是燃燒神魂，燃燒大道，燃燒神軀，對著天道發出了絕命一擊。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帝俊這是戰敗後因為強烈的不甘，所產生的過激行為。
可是對帝俊為人最了解的羲和卻看出了端倪，她的確從那一擊中看到了帝俊的不甘，看到了他的憤怒。
可是她也同樣看到了，那不甘，那憤怒，自始至終都隻是針對那位至高意誌。
“帝俊從來不會輸不起，即便他被打敗了，他也會痛快的接受結果，他或許會失落，或許會不甘，但他絕對不會因此而選擇走向滅亡！”
羲和再說這些話的時候態度無比堅定。
……
靜室中，段鈺陷入了沉思。
這件事情他暫時還沒有跟任何人提起。
他雖然不會隻聽羲和娘娘的一麵之詞。
但是相比其天道，他還是更願意相信前者。
從他凝聚金丹，渡天劫的時候起，他對天道就有一種源自於內心深處的無法言明的厭惡。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上心。
隻當是自己身上反骨重重，不喜歡被人指手畫腳的原因。
而現在一看，那會不會是源自於鍾山之神留存在傳承中的某種暗示？
亦或者是他的第六感在作祟？
兩者相比，其實他更願意相信是自己的第六感產生的反應。
畢竟鍾山之神壓根就沒有把天道放在眼裏，一個多踩一腳才能踩死的螞蟻，那也還是螞蟻罷了。
而且不是他自吹，他看人看得還是挺準的。
誰好誰不好，隻稍微接觸一下他就能感覺出來。
“那麼問題來了……”
如果羲和娘娘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天道……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帝俊，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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