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漫長,而你是唯一的光。

——閻清茗

*

烏雲滿天,銀河倒瀉。

狂風呼嘯中,一道閃電從天際劃過,給漆黑的夜空增添一抹亮光。

一座歐風宮廷的城堡內。

客廳裏。

水晶燈高掛,亮的宛如白晝。

在正中央歐風純黑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約莫二十四五,身著深黑色西裝,領帶早已被拽開,襯衫最高處的扣子,被拉斷了兩粒,露出性感的喉結。

往下延伸,似乎還能看到斑駁的痕跡,隱藏在純白色的襯衫裏。

光潔純白的地麵,映襯著他尊貴頎長的身影,以及那張讓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容顏。

劍眉沉冷,精致冷毅的五官,配上右眼尾妖冶的淚痣,給人一種鋒銳和霸氣。

此刻,他那雙修長的腿優雅地交疊,背靠在沙發上,深邃淩厲的眸幽暗不見底,直射正前方的位置。

隻見,一道嬌小的身影跪在那裏,地板折射出她精致還沒完全長開的絕美容顏。

那是一個少女,大約十八九歲,最美好的年華。

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裙子,明明狼狽不堪,卻跪的筆直。

緋唇被貝齒咬的微微發白,她抬眸直接撞上他深諳的眸。

這一舉動,露出了那被卷發遮住的天鵝頸。

白皙的天鵝頸上,斑駁著青紫的痕跡。

客廳內的傭人早就退出去了。

隻剩下男人,以及一個恭敬站在沙發後、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沉默了半個小時。

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直到這時候——

男人觸及少女白皙脖頸上的痕跡。

他瞳孔驟然一縮,薄唇狠抿了一下,連手指都攥緊了,眸光淩厲冰冷,仿佛冰錐一樣割到少女的身上,似是想要將她給撕碎。

“你,知錯了嗎?”

良久,他才緩緩地開口,嗓音冷到了極致。

他似乎怎麼也沒有想到,昨晚進他房間的那個女人,是他寵了八年的小姑娘。

眼前,少女直勾勾地凝視著他的眸,像是做出了決定一樣,攥緊了雙手,一字一頓。

“我沒錯。”

清脆的嗓音固執又倔強,仿佛她這個人。

昨晚,他躁鬱症發作,她本想去陪他,因為隻有她才能控製住他的情緒。

可沒想到,他居然被下了藥,一進去……便一晚上也沒能出來。

本就不是蓄謀已久,便是逃也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她根本沒有逃,隻是忍著疼痛去上課。

等到放學,她便被接回了城堡。

她知道,他已經全部都知道了,知道昨晚的人是她,知道她愛他。

是啊,她怎麼會不愛他呢?

一個常年身處黑暗中的人,被一束光照亮救贖,又怎麼會不愛,又怎麼會不想追逐。

她知道,他問出這話,並不是問她爬上他的床,知不知錯。

而是問,愛上他這件事,她知不知錯。

可是,她不知,也沒錯。

這個答案,她永遠也不會改。

因為愛一個人……沒錯。

凝視著她不悔改的容顏,男人的臉陰沉了下來,連淚痣在陰翳下都襯托出一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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