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一個精壯的漢子赤裸著上身在院落裏的棚子下呼哧呼哧的敲打著一塊火紅的鐵疙瘩,他正試圖把這塊鐵疙瘩變成一把好使的斧頭。

在這漢子又埋頭敲打了一陣子後,錘子一扔,仰麵朝天,一臉苦逼的長歎一聲,我的老天爺呐,我為什麼要受這樣的罪啊!說好的金手指呢?美女倒貼呢?等著我解救的公主呢?為什麼我就這麼衰,然而並沒有任何回應。

漢子叫張馳,前世是個叫張佑德的樂子人,喜歡健身看番打遊戲看小說和網絡衝浪,精通樂典孝急贏笨麻編蒙這網絡九字真言,在網絡上無所披靡。

而現實中的他是一個大專畢業的小網管,24歲,一天沒啥事除了摸魚就是摸魚。如果一直這麼下去那麼張佑德是一生會和很多普通人一樣的度過,但是很快張佑德一生的轉折點出現了。

在九月下旬的一天,那是一個陰雲密布的下午,張佑德和往常一樣騎著他的小自行車前去接班,路過十字路口時,後方一輛裝載著大量鋼釺的大貨車疾馳而來。

但是張佑德並沒有在意,因為道路還算通暢,而他也不會那麼衰,但是這時,突然前方躥出來一輛載著倆新時代鬼火少年的電摩,逆行著以70碼的速度朝著張佑德衝去。

這讓張佑德慌了,這啥啊?你這怎麼在非機動車道騎這麼快呢?你以為你是白疤戰團的星際戰士嗎?

但是現實也惹不得,撞上了可就不好了,趕快給那被白疤附體的兩人讓開道路,隻覺得一陣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過了幾秒,忽聽刺耳的刹車聲和一聲猛烈的巨響。

咚的一聲,張佑德下意識的轉頭看去,隻見電摩狠狠的撞上了大貨車碎的到處都是,而在慣性的影響下,突然減速到停止的的大貨車,由於慣性,導致車頂上違規多綁的,本身就比較鬆散的鋼釺向前飛射而去。

在張佑德的視野裏一根根鋼釺飛速的向他襲來,而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隨著噗噗噗的如肉聲,張佑德像個刺蝟一樣被射穿倒在了地下,嘴裏咕咕的往外流淌著鮮血。

早知道如果會是這樣,他一定會走路或者坐公交車,而不是騎自行車,他好恨,若是能重來一次,若是他本身就有著強大的力量,又怎麼會有這樣悲慘的結局。

過了許久,聽著耳邊傳來的警笛聲和人群的呼喊聲以及救護車的鳴笛,張佑德知道,是警察來了,他拚命的睜開雙眼,向前方望去,他看見了正抬著擔架向這邊趕來的醫護人員,但是他來不及了,隨後帶著濃濃的不甘和不舍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張佑德突然聽見了聲音,那是與原先說的語言完全不同的一個語種,有漢話的感覺但感覺有些怪怪的發音。

睜開眼,張佑德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並不算亮堂的泥胚房裏,一個滿臉黝黑橫肉的壯漢一臉欣喜的笑容看著他,那長相,著實給張佑德嚇了一跳,所謂典韋之容貌,也就不過於此了吧?

而當張佑德想要動嘴說話問問他是誰時,突然發現自己說的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聲音,舉起手一看,原本還算粗壯有力的大手,也變成了一隻白嫩細膩的小小手。

過了約摸兩個小時,張佑德逐漸認清了自己貌似是穿越到了某個古代的事實,而他也隨著穿越變成了一個嬰兒,而那個滿臉橫肉,給張佑德嚇了一跳的壯漢則是他現在的父親。

張佑德緩過神來,感覺到了一陣餓意,隨即發揮小孩子的特殊能力,哭泣:召喚父母。

聽到張佑德的哭聲,那壯漢趕忙將張佑德抱起,但又不知道該做什麼,急的他一時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幹什麼。

這時,旁邊那大概是產婆的人從那壯漢手裏接過張佑德,將他抱到他目前母親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