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問沈可:“喜歡一個人眼睛上的皺紋,暗示著什麼?”

“女人嗎?”沈可的嘴角悄悄地撇一下,在她看來,劍光是個可靠的,敏感、但智商有點低的大男孩。唯一的優點是執行力很強,也就是有點死心眼,不太適合商量事,但可以安排他做事。

“當然。”劍光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吉安的影子。懦弱是他的致命傷。在選擇麵前他有一次敗下陣來。吉安的冷落更讓灰心。但也似乎找到了逃避的理由。

沈可看到劍光的神色有些沮喪。便打電話給學心理學的閨蜜李爽谘詢。

“她怎麼說?”劍光見沈可的表情很古怪,並下意識地整理了上衣的領口。問。

“你家有個望遠鏡是不是?”沈可的目光很犀利,斜藐著他。

“你怎麼知道?”劍光聽了一驚。的確,自從有一次他偶然看到對麵樓的女孩換衣服之後,他就買了一個望遠鏡準備用於偷窺。可是,總是沒時間和沒耐心。

“你有偷窺癖,悶騷,而且還有戀物傾向。出了這個門別說認識我。”沈可小臉一整,嚴肅的說。

劍光沉默低下頭。的確,他有一次到一個漂亮女孩的辦公室找她,她不在,椅子上搭著她的外衣,他不能自拔地摸了一下就匆匆逃掉了。

“其實男人都多多少少有些這樣那樣的怪癖。”沈可看到劍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頭紮的低低的,心中有些不忍,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安慰說,“任何一個成年男子的手機裏都有或有過小電影,不是嗎!”

劍光額了一聲。不敢看沈可。

“其實,今天我是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想不通,有覺得和你我有關聯,才找你商量。”

“關於什麼?”劍光什麼依舊低著頭。

“一道菜!”

“一道菜?什麼菜?”

“青筍、肉絲炒發菜。”

“有這道菜嗎?沒聽說過。”劍光一臉懵。

“我隻吃過一次,在葛姨家。”

“第一次去男朋友家?”

“是不是男朋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道菜。昨天吃到的,和葛姨做的一模一樣。”沈可纖細的指尖劃過下唇,目光盡是不解。

“葛姨不是早已經死了嗎?你怎麼知道一模一樣?”

“你能分辨黑人和黑人嗎?”沈可反問。

“不能,說實話我家的泰迪和同樣大小的泰迪互相聞的時候,轉幾圈我就不知道那個是我家的了。”

“那你有輕微的臉盲症。我的嗅覺和味覺對比普通人要強一些。而且對嗅覺和味覺的記憶也要強。”

“我知道,你的長輩中曾出過禦廚。”

“所以,在我來說,不同的菜和不同的長相一樣,非常容易分辨。更何況是在特殊情況下,特殊的人做的菜。可以用刻骨銘心來形容。不別誤會。”

“不,不,我沒有。”

“說重點,我又看到那個小孩了。就是把我們打入輪回的那個小孩。他在我吃到那道菜的小村莊附近。”

“你想說什麼?”劍光緊張起來。

“葛姨複活了。”沈可的話很輕,卻斬釘截鐵。

“小孩幹的?”劍光驚恐地問,其實他心裏早已經有個答案。

“也許,他不是一個小孩子。”沈可一字一句地說,幽暗的黃色燈光讓她美麗麵龐籠上一層詭異的青白色,顯得詭異。

“就當我沒來過。”劍光站起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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