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和古麗對望一眼,暗暗點頭。這正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坐佛寺南側有洞穴,裏麵的岩畫有1000多年曆史,保存的很好。最神奇的是據說有人在晚上能聽到畫上的人爭吵。”司機邊開車邊找名片“你們可以住在我的朋友開的店裏,條件好還便宜。”正在這時,對麵一輛拖拉機突然左轉,逼得一輛豐田車斜叉過線,司機慌忙右轉卻險些撞上跟近的現代。現代司機大罵。驚出一身汗的黃牙老司機帶著劍光和古麗慌忙逃逸。驚魂未定的劍光回頭看時,卻發現追他們的不僅有現代司機還有黑白兩道的車子,連忙說:“快點開,追上就麻煩了。”

“不消你說。”

到底是老司機逃逸的水平一流,一會兒功夫就把追趕的人甩掉了。“左轉再右轉就到坐佛寺了。”老司機滿不在乎地和我們告別。

因為祁連山的滋養市裏的池塘很多,所以張掖有“半城池塘半城寺”一說。而且幾乎每座池塘種著荷花。九級浮屠前的荷池巨大得令人瞠目,因為四周是戈壁沙漠所以幾乎可以用神奇來形容它的存在。而其中的荷花無疑是他們見過的最繁盛的。曲曲折折的荷塘裏,一株株翠綠的,挺拔的荷莖突出水麵足有2米的樣子宛如一根根玉柱,田田的荷葉如一把把撐翻的傘連接在一起,那傘蓋雖密致但絕不層疊,仿佛撐傘的是個高冷的女子刻意與旁人保持著距離,於是日光爛銀般從縫隙萃進來,使得縫隙間猶如籠著白茫茫的霧氣。葉子中央零星點綴著些粉白的花,大多是含著苞兒,打著朵兒的,仿佛嬌羞的小女孩,偶爾有婷嫋初開的,立現玉質磁堅的倔強模樣。更多的盛開的花已越出荷葉,從這裏隻能看到她豐腴的蠻腰。清風徐來,淡淡的清香如遠處浮屠塔中縹緲的梵音,靜聞入耳細嗅無聲。這時葉子與花有絲絲顫動,那原本疏離錯落的葉子衝突起來疊加起來,發出耳語般細碎的沙沙聲,疊加處形成一道道深碧的痕,葉子下的池水雖不見波紋,卻突然間有了風致。

踏上幾級台階,他們終於與荷花比肩了。日光白亮亮地泄下來,泄在荷葉上,荷花上那想象中純淨溫潤粉紅色花瓣不知怎麼變成焦躁的慘白。

突然,古麗拉了下劍光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快跑。劍光連忙矮身和她在荷葉下的掩護下躡足狂奔。不知轉過幾個路口,當他們偷偷探出頭查看黑白兩道時,卻發現天居然黑了。什麼狀況?不會是迷路了吧。但迷路也沒有把時間跑丟的道理。劍光捂著頭希望自己是腦供血不足造成了短暫失明。

“擦,這裏沒信號。”古麗跺腳。

“坐船嗎”身邊突然出現一個穿古裝衣服的青年,笑嘻嘻地問。劍光嗷的一聲嚇得跳起來:這廝咋冒出來的?

“要,要,去那邊樓上。”古麗“蹭“地跳上船。指著遠處燈火中的浮屠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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