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掃了一眼,目光在角落的衣櫃停留了一下,就直接錯開了視線。
小圓這孩子真的是這麼多年都沒學會新穎一點的躲貓貓,不管是在村子裏還是在這裏,他藏的地方永遠都是衣櫃,就好像那地方能帶給他安全感一樣,讓季歌心裏是又苦澀又好笑。
張大山看季歌進入了房間,拎著斧頭的那隻手緊了緊。他咬了咬牙,站在門口沒有動作。
季歌倒像是真的在努力的做任務一般,翻看了一會兒屋子裏的東西,最後在那張破舊的書桌抽屜裏找到了一個泛黃的卡通筆記本。
翻開本子,第一頁是一副粗糙的簡筆畫。
畫的是一家三口手拉手站在屋子旁邊的樣子,頗有幾分兒童繪畫該有的樣子。
上麵是歪歪扭扭的兩個字:小圓。
這是筆記本主人的名字了。
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季歌想到了小家夥努力寫字畫畫的樣子。目光變得溫柔了幾分,他繼續翻開了下一頁。
“xxxx年7月1日,今天是小圓的生日,媽媽給我買了本子。還有兩個月要上小學了,媽媽說可以寫日記,開心。”
季歌一邊看,一邊念著日記上的內容。
順便關注了一下直播間的內容,那些看熱鬧的人也在跟他一起看日記了:
“這是十三年前的日記啊,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久了嗎?”
“厲鬼還是個小學生嗎?開始心疼了。”
“樓上又開始聖母了,嘔。”
日記的前半段寫的還是快樂的三口生活,到了小圓二年級的時候,爸爸愛上了賭博,開始酗酒打人。媽媽受不了這樣的生活,跟另一個男人私奔,原本快樂幸福的日記,就隻剩下了絕望和痛苦。
“今天爸爸喝了好多酒,回來打了我,好疼。想媽媽。”
“今天是過年,爸爸又喝酒了,希望爸爸今天不要回家,昨天的傷還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今天是九歲的生……”
後麵的字被打斷,像是在書寫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意外。紙張被劃爛,墨水也撒的到處都是。而在這一頁紙的角落,還有幾滴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跡。
季歌捏著紙張的手背上已經爆了青筋,深呼吸了兩下,他回頭看向仍然站在門口的張大山,他說:“張哥,我剛剛念的那些日記,你應該也聽到了吧?如果我沒有理解錯,那個畜生不如的男人,是在自家孩子九歲生日的當天要了孩子的命是嗎?”
張大山麵無表情推了推眼鏡:“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問我做什麼?”
“隻是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所以想求證一下而已。”季歌笑了笑,他說:“還有就是關於那個支線任務,其實在看到之後,我就一直在思考,是不是我們一開始就理解錯了任務的內容?”
張大山皺了眉毛:“什麼意思?”
季歌說:“任務是讓我們找出多出來的那個人。它說的是人,並不是點明了鬼。所以我就在想,這個多出來的,是不是隻是一種代稱?”
張大山沒有說話,臉上的疑問也一點不少。
季歌繼續說道:“就比方說,這個親手把自己孩子打到了昏迷,然後又在人沒斷氣的情況下把人肢解致死的畜生東西,他說不定也在我們之中。但是把他歸於人類,實在是有點侮辱人了。所以說他是多出來的那個,你覺得我這種猜測有沒有道理?”
張大山麵色變得鐵青,沒有回答。
季歌笑了笑:“這一次的遊戲我們有三個男人參與,李雷20歲,我25歲。可是十三年前小圓六歲,二十年前我和李雷都不可能有孩子。不過我記得張哥你的異能證上寫著你今年40?那二十年前有個孩子,倒也說得過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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