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臨安老氣橫秋地歎口氣。
轉身就對何父道歉,“都怪我們,沒有教好女兒,讓親家見笑了。”
何父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不知回答什麼好。
何三歡抱著錢婉蓉下來。
他走到何父身邊直麵錢臨安,絲毫不退縮。
“大哥,你剛才不是說我父親的家教不好,才教的我沒大沒小嗎?既然你也沒教好婉容,咱們也算扯平了,我們也不會怪你的。”
錢婉蓉也知道錢臨安剛才肯定是在教訓何家人。
沒想到何三歡那麼快就找到反駁的機會。
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錢臨安啞口無言。滿臉通紅地憋著氣。
氣在何家人麵前丟了麵子。
何父何母扳回一局,看何三歡的眼神也變了。
“大家都圍在這裏幹嘛?還不開飯?”
錢母拄著拐杖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錢婉蓉納悶,她印象裏的錢母腿腳靈活得很,為什麼要這個拐杖。
操清怡聽到錢母的聲音,趕緊上前攙扶。
“媽媽,那麼長的路,怎麼自己走過來,也不喊我?”
“是啊媽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要拄拐杖了呢?”
錢婉蓉真的怕錢母哪裏不舒服,上前攙扶。
錢母打掉她的手,挽住操清怡。
錢婉蓉傷心之餘,也看到了拐杖裏的蹊蹺。
這是她父親生前用的。
拐杖頭是用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雕刻的龍頭。
拐杖的柄也是上等的黃花梨。這拐杖不是用來走路的,是用來炫富的。
錢婉蓉被龍頭打了下,吃痛地縮回了手。
操清怡炫耀父母對她的愛,依偎著走進餐廳。
“讓開,主家要上座了,還堵著路呢。”
何家一大家子人,已經明白他們來的目的。
從進屋到現在,一直備受冷落,心情自然不好。
操清怡這麼一嗓子,喊得他們更是徹底拉下臉。
“這飯吃得真窩囊,不如不吃。”
何父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何母拉著他,看了一眼錢婉蓉。
錢婉蓉被錢母推開的瞬間,心涼到底。
“就是的,媽媽,我來到現在都沒看到公公婆婆有張好椅子坐下,你們是不是不待見我們啊,要是不待見,我們可就走路。”
“喲,好妹妹,你可真是巴結你的婆家啊,難怪人家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一點也沒錯。”
操清怡扶著錢母坐下後,叉著腰好神奇。
“咱倆都是水,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呢?”
反正她是個沒腦子潑婦,誰也不怕。
“好了,吃飯。臨安快給客人安排座位。”
錢母的拐杖敲著地,發出‘咚咚’的聲響。
錢臨安難得顯出了大哥的模樣。
安排客人就座。
錢婉蓉落座時,發現她的位置上,還是剛才那個大理石的凳子。
她拉了拉何三歡的袖子,讓他看看。
何三歡故意拉著椅子,見它礙事,一腳踢開了它。
錢婉蓉看得真真的,操清怡捂著嘴巴,發出了一聲看不見的呼叫。
石凳橫向滾著,撞到了身後的牆上。
石凳裂開了,掉出了一個白色的小布包。
操清怡衝上前,抓住布包,塞到衣服裏。又快速地走回來。
“嫂子,難道板凳裏頭藏金子啦,要你那麼小心地收著?”
錢婉蓉一看便知裏麵不是什麼好東西,錢家為了對付她,連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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